我一聽她這話,借力發(fā)力的提醒了她一句,“那最好了,畢竟跟楊冰倩相比較,你對我來講還只是個陌生人。雖然做為好朋友跟時間長短沒有關(guān)系,到是都是相互的?!?
我邊說邊瞇起了眼睛,猶如徐愛華就在我的面前一般。
“你為什么對她們這么用心?”徐愛華有點無力的問了我一句。
“因為,當(dāng)初我走麥城的時候,楊冰倩是不遺余力的伸手幫過我的。我只認得真心,也愿意以真心換真心,對我不忠,算計,使過絆子的,一次足夠了。”我后面的話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
徐愛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服的說到,“你能怎樣?”
我聽到她這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也冷哼了一聲,一個自由落體又躺在松軟的大床上,開口道,“我這個人睚眥必報,所以我希望你記得,別成為我的對立,不然我會不遺余力的出手!”
徐愛華嗤的一笑,“你少在那警告我,我沒那么傻逼!”
我挑了下眉沒接茬,但是卻在心里腹誹了一句,那就好!
她補充了一句,“回來你就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但盧丹妮,她們是她們我是我,你也別一概而論,別拿我也用對待她們的方式,我就是五行我素?!?
她這是再跟我討價還價。
我這才說,“不過,你也別太挑戰(zhàn)我的三觀!”
我一點都不讓步!
“盧丹妮!”她又冷笑了一聲,“退一萬步,我問你,楊冰倩還會再要趙捷庭這樣的男人嗎?”
她的這話還真的把我問住了。
我無以對,反正目前我給不了她標(biāo)準(zhǔn)的答案。那是人家楊冰倩的事,也保不齊為了孩子能繼續(xù)呢?不過我想這種概率不大。
但我還真的不敢妄加猜測。
她見我不再說話,輕松的笑了一聲,“掛了,你不是她!”
說完,電話里就出現(xiàn)了掛斷的忙音。
我掐著電話陷入了沉思。
心想,這個貨并不是我想的那么混不令,她原來也會動腦的。
但我也篤定,她急吼吼的回去青城,肯定也跟趙捷庭脫不了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