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要說就說我,這是我的主意,羅茵并不想,是我刻意拉她走的!”遲溪主動攬過了責任。
羅茵這才開口說了一句,“沒事!”
羅勝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夜色確實熱鬧,不過怎么呆那么久?”
“昨晚夜色有節(jié)目,狂歡!”遲溪回應的也很合情合理。
但是我知道,遲溪與羅茵,絕對不可能是去夜色那么簡單。
話說道了這個份上,好像一切都合情合理了,再問就不太好了。
趙剛也跟羅勝說起了酒吧狂歡的事,就此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事顯然是沒達到徐愛華的預期效果,卻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
不過午飯后,男士們都休息閑聊,羅勝卻借故有事出去了,而并沒有帶陳欣與兒子一起走。顯然,他還不想結束在我們這里的聚會。
畢竟,他與徐愛華的合作還沒有達成,他是不會放棄一絲機會的。
再者說,趙捷庭與榮御,可都是他溜須的目標,更是他羅勝藥業(yè)的重要人脈,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他怎么會輕易撒口。
他前腳剛離開,后腳遲溪就悄聲對我說,“這只老狐貍坐不住了。看來他對羅茵是不放心的,一直都防著!”
而此時的羅茵正在副樓的游戲廳,跟玉香,齊遠航一眾孩子玩游戲。
并沒有對楊冰清有什么親熱的意思。只是剛剛回到這里時,跟楊冰清打了一個招呼,不咸不淡的。
我們兩個正說著,就見陳欣一扭一扭的走過來,笑著問,“他們下午不干活了嗎?”
我笑,回應道,“你以為我真的是抓勞工,沒完沒了的讓他們干活?”
陳欣也笑,“可不是咋地,大過節(jié)的,你讓大家勞動?!?
“其實純屬巧合,阿御說,花苗他都定了好久了,都是空運過來的,只不過才讓花房送。大家都說一起種,也活動活動筋骨,找點樂子?!蔽医忉屃艘痪洹?
周海珍也走過來,看向陳欣,“你一棵都沒栽,還竟事,好像明年你不來賞花似的。你最會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