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無論是阿巖的祖爺爺,亦或是阿巖的爸爸拉宏,缺少的都是一個字,狠!
阿巖點頭,繼續(xù)著自己的思路,“他以為他的思想是正義的,超前的,為了民眾的。但是,他忘了,他是在奪富人與統(tǒng)治者的飯碗,死的必定是他。”
魏青川接了一句,“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絕對不會缺席!”
“告密者呢?”玉香問到,“他得到了什么?”
“哼……得到了什么?”阿巖冷冷的哼了一聲,“那個告密者,因此成為了保家衛(wèi)國的功臣,立了大功,成為了國之棟梁。之后,他就更加囂張的要斬草存根,首先就殺了已經(jīng)可以承擔刁家復興大業(yè)的大伯?!?
“這是他必然之舉,他是怕你們這一枝的人真的反撲,他也是定死無疑!”沈括說道。
“只是時間問題!”阿巖陰測測的說,看來阿巖是有想法的。
“那個老家伙還在嗎?”沈括問的是當年的告密者。
“當然早就死了。也沒有善終,因為挑撥了兩個派系,被其中的一方在對質現(xiàn)場就給殺了。”阿巖不屑的說道。
我們聽了都感覺很解氣,玉香狠狠的說了一句,“報應!”
“但是他的后人,也同這個老東西一樣,見風使舵,投機取巧。游走在各個派系中!”
“那還不好辦,讓他們走老家伙的路不就完了?!鄙蚶▔牡暮?,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
阿巖的眸子深了下去,沉默了一會,開口道,“總有那么一天,新賬老賬一起算的?!?
“那大伯離世后,父親跟阿坤就進了阿曼達家嗎?”玉香問完又補充道,“既然阿曼達她們家收留了他們兄弟,就一定不會禍害他們的呀?!?
“對,大伯離世后,這枝刁家人再不敢露頭。于是,阿曼達的爺爺,就頂著重大的壓力,收了父親與拉坤?!卑r很肯定的說,“你們說這樣的一家人,能是害我爸爸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