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去取東西的人上去了才發(fā)現(xiàn),大概是凌晨3點多的時候她就被害了!”魏青川的語氣很沉重。
“凌晨3點?”我喃喃自語的重復(fù)著這個時間,然后我看向魏青川,“那就說明,我們離開碼頭不久,那……”
我沒敢將下面的話說出口。
但是魏青川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搖搖頭,“不太可能,那幾個部下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都很可靠,不可能傳遞消息!”
我頓時無語了,既然都可靠,那為什么這邊剛剛審出胡奎的口供,那邊就殺了人呢?明擺著是沖著那個東西去的,不然誰會平白無故的殺一個耄耋老人,還是個與世無爭的老尼?
“真是天災(zāi)人禍!”我喃喃的說了一句,“那么好的一個老人家!這個趙明貞,死了都不消停,還在害她身邊的人
魏青川安慰了我一句,“到了就知道具體情況了!”
“那東西呢?被拿走了?”我看向魏青川,有點不太淡定。
如果那個盤已經(jīng)被拿走,那剛剛得到的線索就斷了。
我們誰都不再說話,車子飛快的駛到了那座大山的山腳下,我們下車后,魏青川看向我,“你行嗎?”
我心里心思,不行也得行?。⌒姨澪页鰜砬皳Q了一雙便腳鞋,真是明智之舉。
“行,走吧!”我說完率先向上走去。
剛好魏青川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沒急著跟我們上山,而是原地不動的接起了電話。
遲溪快步的追上我,我跟并肩向上走去,她仰頭看了一眼上面,慨嘆到,“沒想到,這么快又來了!”
“其實上次我們下山后,就一直照顧三寶來著,臨走前我很想再來見見這個老人家,沒想到……”我嘆息一聲,沉默了好久,我才吐出心里話,“沒想到竟然是訣別!”
“我怎么沒想明白,昨天就你們幾個人,怎么就會走漏了消息呢?”遲溪滿眼狐疑的說道。
正在這時,魏青川大步的追了上來,我回頭看向他,“難不成是胡奎那里有什么暗示?”
魏青川蹙著眉頭,“先看看狀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