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卓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鄧佳峰神情一緊,“她……”
遲溪說道,“讓她想,既然她主動打來了電話,就說明,她已經沉不住氣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三個都在隱忍的煎熬著,只有白壽宣,風輕云淡的喝著咖啡。
鄧佳峰攥成拳的手骨節(jié)泛白,臉上的肌肉一直都在細微的跳動,看得出他已經隱忍到了極點了。
到是白壽宣看了他一眼,勸了一句,“放心,她沒有太多的花樣可玩了,她會將孩子乖乖的送回白府的?!?
“何以見得?”我看向穩(wěn)坐釣魚臺一般的白壽宣,“既然白先生那么有把我,為何非讓我來趟渾水?白先生沒說實話吧?”
“怎么會?”白壽宣尬笑著,奉承了一句,“我這是相信榮夫人的能力!”
我有點心煩意亂,懶得搭理他。
整整過了40分鐘,電話終于再次打了進來。我們幾個人都一震,看向手機。
果然,屏幕上閃爍的,還是那串數(shù)字。
我等待著電話鈴響了兩聲才接了起來,白文卓咬牙切齒的對我說,“我滿足你的要求,但是……盧丹妮,我必須也要看看我母親的?!?
“我可以想辦法聯(lián)系白壽宣,再談條件!”我直接肯定的說,但是我的目光看向白壽宣,有點心虛,畢竟文敏姬已經沉入了湄公河,連骨頭渣恐怕都順流而下了。
電話再次掛點,然后微信傳來申請?zhí)砑拥奶崾疽?,我直接加了那個申請。
下一秒,就傳來了視頻的邀請。
遲溪馬上那個囑咐了我一句,“姐姐,別忘記了截屏,我們好找地點?!?
我點頭,然后就急不可待的接了起來,遲溪的目光也趕緊看過來。
鏡頭晃了晃,出現(xiàn)了一個臟兮兮的天棚,然后跳動的移了下來,出現(xiàn)了一個破爛不堪的房間景象,我趕緊不停的按照拍攝,截屏。
瞬間,我看到,鏡頭懟向了一張小臉上,那張臉上似乎僅剩下了一雙驚恐不安的大眼睛,在惶恐的看向鏡頭。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