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暗示查理斯,他管的太寬了。
查理斯挑起了眉梢,吐了口煙,眼神情緒都晦暗不明的轉(zhuǎn)回到登坎將軍的身上,問了登坎一句,“那又怎樣?”
登坎被查理斯挑釁般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在,干咽了一下,“怎樣?哈……那我到想問問,查理斯先生來此想做什么?不會是也對白家感興趣吧?沒想到白家……”
“我對什么狗屁白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他說完,又慢悠悠的轉(zhuǎn)回身,看向鄧佳峰身后躲著的吉娜阿米說了一句,“只是這個女人!”
吉娜阿米頓時一哆嗦,緊緊的拽住鄧佳峰的褲腳,那樣子像似稍一撒手,她就徹底完蛋了一般。鄧佳峰成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鄧佳峰看都沒看她一眼。
此時白文卓開口了,“查理斯先生,謝謝你來解圍!”
“妖姬小姐,抱歉!我不是來給你解什么圍的,我只想來算一筆多年來一直沒算的賬,與各位都沒關(guān)系!”查理斯絲毫不給白文卓面子,語氣也相當?shù)拿镆暋?
但是,他看了一眼白壽宣,說了一句,“希凡先生,這里的賬收完,不打算回新國了?”
白壽宣淡淡一笑,“該回的時候自然回,新國對我很友好,我不會忘記知遇之恩的,不過家事得處理明白呀!這是我活了半生的夙愿!”
“哈哈哈……看來我們還真不謀而合!”查理斯大笑,贊許的看向白壽宣,用夾著雪茄的手指點了點,“那今天可就不同往日了,誰擋了我們的這個心愿,我就遇佛也要殺佛了,不然這筆賬在我的心里,壓的太久,太沉了!”
“彼此彼此!”白壽宣邪肆的一笑。
“那一起?”查理斯毫不違和的說了一句。
“好!那就仰仗查理斯先生了!”
很明顯的,他的這句話是說給登坎將軍聽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但是任誰都看明白了,查理斯能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這里,總不是平白無故的吧!沒有人報這個信,自然不會時間拿捏的這么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