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姬似有些心動,嘴唇蠕動了一下,卻并沒有說出嘴里的話。
白壽彝像似趁熱打鐵,“緬川的幾個地方軍其實并不可怕,他們也只是紙老虎,看重的是利益,我們一旦再次合二為一,那他們也得掂量掂量。
我們要盯緊了華國,一旦華國真的有動作,不妨放手,外面惹眼的哪些給這個小的,到時候,主動權(quán)不還是在我們的手上?”白壽彝說著自己的計劃,還真是大義滅親。
文敏姬沉思著,分析白壽彝的這個思路。
我看向沈括問了一句,“看來,白壽彝的這個思路,還真的沒準(zhǔn)就是真實的想法!”
沈括馬上說,“真一半假一半,白壽彝兵沒跟文敏姬交實底??!”
“不過,要保住白家的基業(yè),這一點并沒錯,畢竟白文卓是貨真價實的白家唯一的下一代。我估計,白壽彝也知道,吉娜阿米給他生的那兩個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再加上,他明知道吉娜阿米對他下了手,他不可能不留后手?!边t溪說到,“你看到?jīng)],這個白壽彝才是真精明,他看這個局看的很清楚?!?
“他也看出了,白文卓目前是有些實力的。另外,……我覺得,白壽彝這是試探白文卓的最好方式?!蔽艺f道。
“他是誰都防,包括這母女,他肯定不會真的信任。但現(xiàn)在看,白壽彝對吉娜阿米是真的提防了!”沈括指著大屏幕說道,“這也就說明,他想見白文卓的想法,還真的是迫切的!”
“哈……白文卓應(yīng)該也快到了!這趟渾水是真的要渾了。”我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這時,畫面中的文敏姬終于開口了,但這次,她的語氣緩和了很多,聽出了一致對外的感覺了。
“這個吉娜阿米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我們得防著點。畢竟,她在緬川這地方已經(jīng)蹦跶了不少年了!
尤其是園區(qū)哪里,一旦有事,她可是志在必得的!我怕……我們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文敏姬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