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如果你做不了她的主,就讓她盡早回來,我來跟她談,我就不相信她是個無腦且不顧大局的人?!卑讐垡偷脑挊O其有震懾力,那語氣,毋庸置疑,沒給文敏姬反駁的機會。
他又補充道,“我本以為,你是個可以謀劃的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的格局……也就只停留到搞點小動作,只適合窩里反!”
這下輪到文敏姬無語了,她被揶揄的啞口無。
只是瞪著眼睛,看著白壽彝空咽了一下。
我身邊的楊冰倩冷嗤了一聲,表示不屑。
遲溪吐槽了一句,“老家伙說的真對,文敏姬就是那點小伎倆,動不動就喂藥!她的擅長。”
只聽到白壽彝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感覺,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利益的共同體。無論你走到哪去,我們的婚姻還在,三個孩子還在。
我們最應(yīng)該要想的,就是怎么保存實力,保住白家,想辦法救出那兩個還在受著煎熬的兒子。哪怕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留住我們白家的這一脈根系,總不能讓白家毀在了我們的手上。
難不成,你已經(jīng)可以瀟灑的對白家撒手不管了?未必吧!”
白壽彝的這番話說的簡直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這是玩起了攻心戰(zhàn)了。
“哈……你不是還有你小姨娘的孩子嗎?”文敏姬依舊有點不悅。像極了一個爭風(fēng)吃醋的怨婦。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何時起成了一個怨婦了!你自己都不重視你自己的位置嗎?嫡出與庶出怎么能相提并論?
再說了,他還小,難成大器。更何況,那女人是奔著什么來的,我白壽彝還沒有老糊涂?!?
白壽彝像似恨鐵不成鋼,斜視了一眼文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