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傳來了她淡然的一笑,“從十五歲那一刻,還有她無視那些人對我出手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是我媽了!
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只要讓徐家倒了,我就沒白活。這一生,我投胎人世間,就是來報徐家這個仇的!只要報了邢智利這個仇,才是我的重生!”
徐愛華的話說的很堅定,“我自己就當(dāng)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吧!誰讓她邢智利罪孽深重呢!”
那邊沈括已經(jīng)看完了視頻。
我趕緊對徐愛華說,“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
“好的!只要有用就發(fā),徐武已經(jīng)同意了!”徐愛華重復(fù)了一下。
“行!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看向沈括,“這段太有用了,對吧!”
沈括點頭,“從邢智利話中提及的這個‘黃老兒’來看,我心里大致已經(jīng)確定他的身份,因為上層中黃姓的并不多。但我會按那么時期詳細(xì)的查一下,現(xiàn)在還不能下斷!”
“那這段我們能發(fā)嗎?”我看向沈括問到。
“我去整理一下,在跟我哥匯報一下。這個事,事關(guān)重大,恐怕得跟老爺子匯報?!鄙蚶ê車?yán)肅的說,“畢竟?fàn)砍兜缴厦妫@個可是太有影響力了!不能亂來。”
我明白沈括這話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
“但是,時間來得及,明天肯定能確定下來。然后再調(diào)整一下后天的計劃。你們早些休息吧!”
沈括說完,將視頻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起身就向西樓走去。
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那就休息!”
回眸之際,一看玉香已經(jīng)伏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睡著了!耳朵上還戴著耳麥,小臉一臉的嚴(yán)肅。
遲溪剛想叫她,我趕緊制止,“‘噓’就讓她在這里睡吧!這兩天可是給她累壞了。你去拿個枕頭跟薄毯來!”
“好!”遲溪應(yīng)了一聲趕緊起身,上樓拿了枕頭跟薄毯。
我輕輕的將她的頭抱起來,放到枕頭上,又將她的身體放平,蓋上薄毯,她的嘴里還嘟囔著什么,翻了一個身,睡了過去。
翌日。
我跟遲溪與玉香準(zhǔn)點接到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