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shí)候的事呀?”我驚訝的問,“這可真的好快!這才知道信也沒幾天?”
“已經(jīng)過了頭七了!齊衍行說了,沒意義了!哈……他才知道沒意義了!”厙慧不屑的冷嗤一聲,“所以也同意離婚了!也許他是覺得,我們的婚姻也沒意義了唄!”
“要不然你還希望有意義嗎?”我反問了一句。
厙慧沒有語,自嘲的笑了一聲。
“那……那個孩子,只能他媽管了唄?”我想起了齊洛洛。
“據(jù)韓律師說,周家的人連窩端了,都進(jìn)去了,她不管誰管?寨子里周家的老房子因?yàn)榫o挨著齊家,所以留給了齊家老太太,縣城里的房子因?yàn)樯婕暗揭徊糠众E款,全被拍賣。公家吧剩余的一部分留給那個孩子了,也只能老太太帶著唄!”
我看向厙慧,幽幽的說了一句,“那確實(shí)沒意義了!最想看到他有出息的人沒了!”
厙慧沉默了一會,一聲嘆息,“黃粱一夢!”
我知道厙慧這句話的意思,不只是說齊衍行與齊家老爺子,也是再說自己空夢一場。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了她一句,“你也別想太多了!”
“終究是錯付了十多年???人有幾個十多年,我的這十多年都喂了狗了!那可是最好的十多年啊!”厙慧苦苦的一笑。
我趕緊跟了一句,“你得換位思考,你得了一個那么好的大兒子呢?”
聽了我這話,她才噗嗤一笑,“你說的真對!就算是我借種生了個兒子!”
“所以呀,我們要珍惜以后的幾個十多年,別再浪費(fèi)時(shí)間了!”我寬慰著她,“別那么多愁善感了!往前看吧!”
“嗯!”
“這個齊衍行不明智!他到現(xiàn)在還沒說實(shí)話!所以他同意簽字離婚是好事!不然他的案子還沒完,一拖再拖,拖的還是你!”我說了一句,“那就快辦吧!趁著他同意!”
“韓律師已經(jīng)在走手續(xù)了!鄧佳哲的事情辦完了?”厙慧這才想起了問我一句。
“還沒安葬呢!”我將事情跟她學(xué)了一遍。
她連連的搖頭,“這一家人家,比這個齊家也好不到哪里去!這是有一拼,這個張雪娟你還真得提防著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