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子行到碼頭的空場上,停了下來,我跑過去,急切的問到,“找到遲……”
溪字還沒出口,我就看到后面的車門一開,一條大長腿率先伸了出來,隨即遲溪從車?yán)锵聛?,我怔愣了一下,隨即大聲呼喚了一聲,“遲溪!”
然后,我不管不顧的奔她跑了過去,一把將她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
“姐姐,濕……”遲溪推了我一下,卻沒有推動我。
“……嚇?biāo)牢伊耍∧銍標(biāo)牢伊?!”我嘴里嘟囔著,緊緊的摟著她,我才不管她濕不濕的!
遲溪咯咯的笑著,反正也濕了,也一下抱緊我,“沒事的姐姐!”
“什么沒事?”我推開她,看向笑的跟只討喜的小花貓一樣的遲溪,“不許再有下次,那么高,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你們兩個就敢往下跳。黑燈瞎火的,你知道下面是什么情況啊?”
我的聲音有些大,有些冷,很嚴(yán)厲,卻帶著哭腔,“他們死不足惜,線索可以再找,但是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我都要沒魂了……”
說完,我的眼淚一下就沖出了眼眶落了下來,我一下蹲到了地上。
講真,我是真的被嚇的不輕。
遲溪馬上從地上拉起我,頻頻的點(diǎn)頭,“好好好,姐姐!下次再不了!”
“陳朗呢?”我大聲的問道。
“我在這……”一聲黯啞的聲音從沈括的身后響起。
沈括則是靠著車身,沖我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看好戲一般。
我頓時(shí)火大,“你還好意思笑,我剛才打你電話為什么不接,你存心的吧?”
沈括馬上站直了身體,在口袋里掏出了手機(jī),對我晃了晃,“天地良心,姐姐,我手機(jī)靜音沒聽到?!?
我一下抱又抱住遲溪,大有劫后余生,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遲溪拍著我的后背安慰著我,“別怕了,姐姐,再沒下次了!”
我推開她追問到,“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