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的女孩追問他,他說死沒承認(rèn)。說,當(dāng)時是說好了,要帶她出去看最美的一處野山瀑布,但是臨時有事,就沒去成。
后來,那女孩也報(bào)了警,人家周老大有證人,就不了了之了。
事擱兩年,縣城水庫泄洪修大壩,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具骨架,還綁著石頭。經(jīng)多方確認(rèn),就是那個失蹤的女孩。
但是調(diào)出當(dāng)年的卷宗,又詢問了一番,還是成了疑案,破不了。
我聽到這里趕緊追問了厙慧一句,“那怎么說是齊衍行插手了?”
“這都是沈括他們挖出來的!說當(dāng)時周老大的不在場證人,是齊衍行出的錢找的人。后來那個人也無聲無息的找不到了?!眳嚮壅f道,“沈括說,依舊在查這個人的下落!懷疑是不一定活著了!”
“說沒說是怎么查出來的?”我追問。
“說是周老大喝多了酒,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吹牛逼說出來的!”厙慧說到,然后不屑的搖搖頭,“這齊衍行,連這種事都管,你說周家是不是吃定了齊家這幾頭蠢豬?”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鄙夷的冷嗤一聲,“難怪齊衍行說周春喜也不是個東西!”
“那我就不明白了,齊衍行怎么就能對周春喜就范呢?按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的事?”厙慧有點(diǎn)想不明白這里的道道。
“我到覺得,周春喜興許是被齊衍行利用了!”我思索著。
厙慧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我抬眸看了一眼厙慧,“你知道的,齊衍行被查實(shí)的數(shù)額可落實(shí)不了!”
“你是說,真的在周春喜那?”厙慧盯著我,臉上依舊有些不服的意味。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是冥冥之中,我總感覺,周春喜并不一定是齊衍行的菜!”我蹙起眉頭想了想,搖搖頭,“反正說不好,你想,青城這個地界,以他的身份地位,他真的能看上周春喜?即便是有青澀的回憶,那也是時過境遷的了!他想吃什么樣的吃不到嘴?還能對一個村姑難以忘懷?”
厙慧也有些吃不準(zhǔn)齊衍行的這個腦回路。
我馬上看向厙慧,“先不用管這些,你不是想讓周家回到解放前嗎?”
厙慧點(diǎn)點(diǎn)頭,“必須的,不然難解我心頭只恨!”
我戲謔的一笑,“現(xiàn)在我有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