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的到處翻看著,衣柜中收拾的很干凈,一件衣服都沒有,不管是大人的還是孩子的,都沒有。
沈括看向魏青川,“遲溪說的沒錯,看來這是有計劃的走,不像似匆匆忙忙就走了!”
“住的好好的,為什么要走了呢?”我呢喃著,拉開了冰箱,里面也空空如也。
魏青川瞇了瞇眼睛,開口道,“她們這樣走,恐怕馮青也未必知道?”
“你為什么這樣說?”我狐疑的問。
“試想,馮青將她們藏到了這里,可能還有一個人知道
“誰?”
“應(yīng)該是鄧佳峰!”他蹙了一下眉,然后繼續(xù)說,“所以還有一伙人再找孩子。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她們的走,馮青是不知道的!不然孩子不見了,馮青不可能不告訴鄧佳峰,如果鄧佳峰知道孩子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那就不會派人來找!”
沈括看著魏青川,輕聲符合著說,“那就說明,還有人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是排除馮青鄧佳峰之外的人,接走了孩子!”
我一屁股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
夜色茫茫,屋里的燈光打在窗子上,像面鏡子般反射著屋子里的幾個人。我的眼睛看到窗臺上,還有兩盆盆栽,早就已經(jīng)干枯,一點生機都沒有,就像此時我的心。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
我們幾個都一驚,馬上回頭看去。
只見被門口的陳朗攔截在門外,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娘,齊耳短發(fā),穿著一件坎袖的花上衣,拉著臉,厲著眸子看向我們。
顯然,這就是一位街道大媽的人設(shè)。
遲溪上前一步,問了一句,“請問您是……”
老太太一臉的不悅,斜睨了遲溪一眼,“我是樓下的,我姓陳!”
一聽她的自我介紹,我頓時心花怒放,原來這就是我很想找的樓下陳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