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說半句假話,我就讓你毫無退路而。”我提醒到。
“我不是說了嗎?是我哥給我出的主意,讓我給你下的藥!”鄧佳哲將責(zé)任全推到了他哥的身上。
“藥從哪來的?”我追問。
“我哥給我的!他跟我說,那藥就是讓你睡覺的!”他認(rèn)真的說。
我咄咄逼人的看著他,他心虛的繼續(xù)補(bǔ)充了一句,“我沒想到會傷身體?”
“他為什么讓你給我下藥?”
“就……就想這樣你就不會過問丹楓的事情了!”鄧佳哲如是說。
我咯咯的笑了兩聲,“真好,為了不讓我過問丹楓,你們就給我下藥。不只是這些吧?那贈予的合同是怎么簽的?這才是你真實(shí)的意圖吧?”
他倏地挺了一下身板,看向我,“你怎么……”
我見他不再說下去,趕緊接下去引導(dǎo)他的思路問,“我怎么知道的是吧?”
“你們趁我睡意朦朧,給我喂致幻劑,讓我簽屬那些授權(quán)與贈予協(xié)議,對吧!”我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就是想拿到丹楓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讓我器官衰竭而亡,你好一勞永逸對吧?”
“我……可……”鄧佳哲有點(diǎn)語無倫次,終于問出了一句話,“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下松了一口氣,看來我是猜對了,果然是沈括說的那樣,有致幻劑!
“可我才是你的妻子?!蔽冶茊査?,“你伙同保姆為我下藥,還與保姆勾搭成奸,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
“妮妮,我錯了!我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與愚蠢!所以……我想痛改前非,你總得給我個機(jī)會!你再氣,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丹楓倒了吧?”
鄧佳哲竟然依舊大不慚的看著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