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娟怔愣了一下,然后很認真的對我說,“?。俊隽耸裁词??我還真的不知道!”
她怕我不信,還很認真的解釋到,“丹妮,你是不知道,我雖然跟他沒離,也就只剩下那一紙證書了。我想外面的人,可能都不知道他有媳婦吧!當然了,更沒人知道我就是他的媳婦。”
“哪能那么夸張!”我笑道。
“真的!”她嘆息一聲,“我沒有說謊的。這么多年了,他都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管我和聽南的時候很少。就連這個樓里的人,都沒有幾個認識他的!
要不是他偶爾還回來那么一次兩次的,我都不知道,還跟鄧家有什么關系?鄧家除了你,也沒人搭理我們母女倆個了!”
“嗨!……大嫂,這話說的對,我們也是一樣的!雖然我生病的時候,鄧佳哲將二寶送去了他媽那,讓他奶奶照顧著,結果差點沒照顧成自閉癥。”我趕緊附和她的意思,舉例說明,以此拉近我們的距離。
果然,這句話成功的吸引到她,她看著我問,“怎么回事?”
“他奶奶的性格你還能不知道,每天的怒斥孩子,張口就罵。雖然我是沒看到她動手打,但是我想是一定有的,不然孩子不能那么怕她,一看見都哆嗦!”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病好了一些,想二寶了,就去學校接他放學,親眼所見?!蔽胰鐚嵉恼f,“所以我就給二寶接了回來。就因為我接孩子回來,他奶奶還來大鬧了一場,我到是希望他們不聞不問!”
我苦笑著搖頭。
張雪娟一聽我這樣說,表情很震驚,“還有這事?”
“我這一病,到是生出了不少事端,外面也鬧的滿城風雨的,靠鄧家?怎么能靠的上!”我看著張雪娟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