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引起白孟兩家的風(fēng)波,不是你從中搞的小動作,挑唆的兩家反目?
你敢說,你上躥下跳的,沒有做損害白家利益的事?
你敢說,……”
這一連串的‘你敢說’果然問的吉娜阿米啞口無,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被白文卓嚇的,還是被白文卓都說對了!
“白家的園區(qū)落到你的手里之后,你又是跟誰合謀,一步步的算計(jì)了白壽彝的?你告訴我,我那一宗哪一件說錯(cuò)了,冤枉了你?嗯?”
“我們母女本對白家失望頭頂,無心再回緬川,你又是怎么將我們母女騙回來的?你不是對我們說,白壽彝病危嗎?你不是讓我們回來見他最后一面嗎?”
吉娜阿米大概是沒想到,白文卓會知道這么多。本來美艷的臉,已經(jīng)毫無血色。
周圍人的表情都相當(dāng)?shù)膹?fù)雜,無不鄙夷的看向吉娜阿米。
白文卓一臉的寒氣逼人,咬牙切齒的繼續(xù)說道,“你吃著白家的,拿著白家的,卻禍害白家,將白家玩弄于鼓掌之間,你膽子不小!
你不斷的跟我們母女挑釁,得不到回應(yīng),是不是真以為,我會棄了白家,任由你肆意妄為?既然你這么著急將我們母女騙回來,那我就好好的跟你算算這筆賬?!?
吉娜阿米舉著雙手,“白文卓……這是……這是……”
“你給我閉嘴!文卓,將她綁了,先送回白家等候發(fā)落。不要在人家孟家的壽宴上鬧事!”白壽彝對白文卓說道,那語氣里帶著一絲毋庸置疑。
白文卓聽著白壽彝的話,手依舊攥著槍,像似在思索。
但吉娜阿米不識時(shí)務(wù)的怒吼了一聲,“好,很好!白壽彝,你夠狠!你真以為我……”
白文卓不等她說下去,瞬間槍口下移,就是兩槍。
瞬間大廳中驚叫聲一片,任誰都沒有想到,白文卓會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就真的開槍打傷了吉娜阿米。
她這個(gè)舉動,嚇的我一哆嗦,魏青川本能的摟緊我,我確實(shí)被嚇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