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批準(zhǔn)的間隙,楊冰清悄聲表示,她是怕醫(yī)護(hù)里存在風(fēng)險,只有呆在他的身邊,她才安心。
畢竟她不僅僅是去照顧,她還有重任在肩。
我不得不說,這一刻我對楊冰清的敬重油然而生,難怪她可以一個人扛起一片天,包括面對當(dāng)初羅勝的背叛,她是那么冷靜的處理著每一步。
就連魏青川都夸贊了一句,“清姐絕對勝任這次任務(wù),當(dāng)之無愧?!?
在楊冰清的一再要求與爭取下,她終于得到了批準(zhǔn),兩個小時后,她終于如愿以償,去到了大伯的身邊。
我們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其實,楊冰清走的時候,就戴著特殊的耳環(huán),這時,她才打開。
畫面的距離這一次近了,我們看到大伯的狀態(tài)很平穩(wěn),睡的很沉,臉色很蒼白,毫無血色。
他是裸著上身的,一側(cè)的肩上纏滿了紗布,身上蓋著院里的單子。
楊冰清輕輕的掀開了單子的一角,看了一眼,胸前有大片的紗布裹著。身上都是管子。
那情景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我想,這個畫面,京城那邊的爺爺,也一定能夠看到,未免鼻子一酸。
我轉(zhuǎn)身默默的出了西樓,不是不關(guān)心大伯的安危,不是不想隨時知道他的狀況,是我實在是情緒有點不穩(wěn)。
而且,我有感覺,我的情緒不好,肚子里面的那三只小的就鬧騰,此時的胎動很明顯。
我婆婆也在西樓,一見我轉(zhuǎn)身默默的向外走,她也跟著我出來,生怕我有閃失。
等出了西樓,婆婆嘆口氣,“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醒來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