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峰一聽白壽宣問的問題,本能的一笑,回了一句,“二爺說笑了,你問的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畢竟我不是白家人,白家有多少的財產(chǎn),我一個外人怎么會知曉!”
“鄧佳峰,你否認的太快了吧?”白壽宣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你跟吉娜阿米孩子都生了,耳鬢廝磨的想必時間不可能短了,那你否認的就有點太快了!”
白壽宣抓著鄧佳峰的孩子說事,鄙夷的盯著鄧佳峰!
鄧佳峰咧嘴一笑,那張瘦削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肆的笑容,“孩子生了確實不假。但是吉娜阿米是什么人,恐怕二爺比我都清楚,我就是一個走了麥城,來緬川這地方躲災的人,說是寄人籬下也不為過。”
“寄人籬下?”白壽宣戲謔的一笑,“我怎么覺得你是臥薪嘗膽呢?”
“那也不為過,我絕對不否認是來復仇的,但是我的復仇中,不包括惦記白家的家產(chǎn),那張圖另外,這個是偏得!
再說了,吉娜阿米雖是白家的小太太,但是他要是過得真瀟灑,也不至于在外面也上下求索。白家人……當然了,我沒有指您的意思。
白家人看財比命都重,即便是吉娜阿米,作為白家的女人都不知道白家究竟有多少的家底,我這個偶爾與她茍合的奸夫,能知道個啥?”
鄧佳峰矢口否認,還振振有詞。
看著大屏幕的我心里暗笑,看來阿巖給鄧佳峰普及的還真的很注意細節(jié)。
在加上鄧佳峰有膽的這件事,一時間,白壽宣還真的拿鄧佳峰沒轍。
鄧佳峰繼續(xù)發(fā)揮,“本來這娘們也只不過當我是個牛馬一般,平時能為她看家護院,關鍵時候也能泄瀉火!”
他的這句話說的相當?shù)姆藲?,還邪佞的一笑。
有點自嘲的看像白壽宣繼續(xù)說,“二爺您還真當她,拿我當人物了,什么都跟我說?不然她就不會擄走我的女兒做要挾。我一個背著人命逃過來的通緝犯,我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