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壽宣,別利用我搞事,你沒有勝算的!”我丟了一句話,瞥了鄧佳峰一眼,跟遲溪大步的向外走去。
白壽宣坐在那兒并未動。
鄧佳峰思索了一下,剛想邁步跟我們出來,我聽到白壽宣說了一句什么,他終是沒動。
出了那家咖啡廳,我跟遲溪直接回了酒店。
魏青川他們還沒有回來,看來,他那邊應(yīng)該還沒有完。
我非要離開咖啡店是有原因的,我們不可能完全倚靠白壽宣的配合,我確定,這孫子一定是在給我下套。
不然他不可能非要白文卓回到白府交易。
遲溪馬上將我們的截圖直接發(fā)給了阿巖。然后讓阿巖想辦法確定丹萊的位置。
最起碼的,我們已經(jīng)知道,聽楠確實(shí)還活著,這就是我們的動力。
而且,目前的狀況來看,她應(yīng)該是在緬川的境內(nèi)。
我咬牙切齒的說,“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將聽楠帶回去?!?
半個小時之后,白壽宣打來了電話,說丹萊原來有個遠(yuǎn)方的阿婆,在與景洪跟撾國相交的一個寨子。距離這里并不遠(yuǎn),說丹萊偶爾會去那里。
遲溪點(diǎn)頭,“差不太多,確實(shí)是白文卓藏身的那個方向。”
她馬上跟阿巖通了氣,確認(rèn)了這一點(diǎn)。阿巖馬上派人去了那里。
2個小時到了,白文卓的電話按時打了進(jìn)來。
我跟她說了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白壽宣,但他要求,必須在白府交接換人。
白文卓邪肆的笑了幾聲,“他竟然也敢提要求?他也配!”
但她沉默了一會,卻改變了主意一般,說道,“那你告訴他,我可以回白府,賬總是要算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