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說道,“真沒意思,這就是一場笑話,一群的騙子,為什么就不能陪我將這場戲演下去,讓他們都生不如死呢?為什么就不能聽聽我是怎么長大,又是怎么一步步走回來,走進這個大門的呢?”
我與遲溪對視著,完全理解白壽宣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更懂他的這種不甘與失落。
我問,“那你找我能做什么?”
“哈哈!榮夫人,您是紐帶?。俊卑讐坌χf到,“您跟她不也有賬要算的嗎?當(dāng)初您死里逃生的時候,不也是有她的助力嗎?現(xiàn)在您不滅了她,恐怕難得寧靜也不甘心吧?
而你對她來講,也是一個不好逾越的障礙,她得想方設(shè)法的怎么滅了您,這個妖精就是個禍害?!?
“可她是你的侄女,既然你都說了沒意思,那你何必要繼續(xù)呢?”我違心的勸了一句,我想知道,他的決心有多大,他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么?
“總得有個人,來畫這個終點的符號!現(xiàn)在,她是白家唯一的知情人了,那也就只有她了!”白壽宣說道,“更何況,鄧佳峰是女兒,鄧聽楠在她的手上。你不是一直都在找那個女孩嗎?”
我看想遲溪,心里想著,他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你一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白壽宣像似完全知道我的心里所想一般,竟然直接問出了我心里的所想。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壽宣聽了我的這個問題,一笑,毫不隱瞞的說,“我也會查。從你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中,我就開始了查,你的丹楓集團最終能和威爾遜貼在了一起,我可是那個粘合劑?!?
我的眼睛瞇了一下,他終于自己提及了‘威爾遜’集團了。
白壽宣笑的很愜意,“榮夫人,所以,鄧佳峰求我不要泄露文敏姬的死訊,我就想到了你。你太合適了,非你莫屬。這潭渾水,你要是想要鄧聽楠活著回來,你就必須得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