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坎將軍臉上的橫肉哆嗦了一下,表情卻裝出了不屑的模樣,“查理斯先生,這么多年,你不收賬,現(xiàn)在來收,怕是別有用心吧?別讓某些人利用了!”
他這話的意思明顯的直指白壽宣。
查理斯大笑,“哈哈……那說明我還有被利用的價值。我非常愿意為此效力!來人……把這個女人帶回去!”
吉娜阿米頓時崩潰,一下就抱住鄧佳峰的大腿,仰著臉看向鄧佳峰,見鄧佳峰根本就沒有一絲憐憫之意,她抱著鄧佳峰的大腿,看向登坎將軍喊了一聲,“登坎……不要啊!救我……”
“慢著……”登坎有些沒面子,上前一步,“查理斯先生,你非要在緬川的地界上出手,卷了所有人的面子嗎?”
查理斯不屑的看向登坎,“所有人是誰?這是我跟白家的交易,我沒有必要看在你說的所有人的面子上。那……我卷了又如何?
當(dāng)初要不是白壽彝那個老東西跟我斡旋,我不會放過這個賤人的,現(xiàn)在既然白壽彝死了,那我們之間的契約就結(jié)束了,我還是很有契約精神的。
吉娜阿米,是你自己作死!你秉性不改,恩將仇報,殺了你的靠山,這能怨誰呢?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年過的很滋潤?”
查理斯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吉娜阿米,邪肆的笑著,豎起了拿著雪茄的一根手指,晃著說,“no、no、no!白家主死,你的大限之日也就到了,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日子!”
查理斯瞥了一眼登坎,“怎么?登坎將軍有意見?怕是你……還代表不了緬川吧?”
這話令登坎很不愛聽,也很失顏面,“我怎么著也是緬川的重要一部分,查理斯你當(dāng)著我的面,想帶走我的女人……不好吧?”
“你的女人?哈哈……”查理斯笑的很譏諷,“登坎將軍還真是大不慚,白家主還躺在那,尸骨未寒呢!你這就跑到人家的府上來認(rèn)你的女人,……還真是諷刺!那就要問問,白家人讓不讓了!”
“你……你少挑撥離間!”登坎將軍猛的用槍指向查理斯。
頓時,查理斯的人不干了,一下就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