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他的手里拿著槍,冷漠的跟在吉娜阿米的身后,渾身上下透著殺氣。
白壽彝見是吉娜阿米,怒吼道,“誰讓你打死他的?你太放肆了!”
吉娜阿米一臉不以為意的挑了一下眉,“老爺子,他死有余辜,敢拿槍指著你的頭,誰給他的膽?”
那語氣完全是在維護自家男人的霸道語氣。
然后她看著白壽彝繼續(xù)說道,“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忤逆你,我早就說過,他這就是個有狼子野心的畜生。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早就想這么做,為白家清理門戶了!他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錢都敢拿,你還留著他禍害白家?”
吉娜阿米振振有詞的說道,可任誰都知道,她這就是滅口,根本就沒想給白伯俊開口的機會。這么快就出手滅了白伯俊的口,很顯然,她是怕白伯俊供出她。
“你覺得對你他有養(yǎng)育恩,父子情,可是他絲毫沒有忠誠你的意思,我這樣做有錯嗎?他就是白家的奴才而已!必須殺一儆百!”
白壽彝嘴角哆嗦了兩下,還是擺著威嚴,“白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一邊呆著!”
“老爺子你就是太仁慈了,才會落得今天的地步!”吉娜阿米不屑的回懟了一句。
哪知道,這句話一出口,還不等白壽彝開口,卻被白壽宣占了先機,“仁慈?”
他似有驚詫,笑的很邪肆,滿是質(zhì)疑的對吉娜阿米反問了一句,“白家主仁慈?”
顯然,他對吉娜阿米對白壽彝的評價,有很大的異議。
吉娜阿米冷淡的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吊兒郎當?shù)幕沃赏鹊陌讐坌f了一句,“希凡先生,既然我答應(yīng)了你們,可以借宅子給你們拍片,那就等著開機時就來使用,總是到我們府上無事生非就說不過去了吧!”
“都是你干的好事!”白壽彝吼了她一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