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笑,然后收回了視線又看向畫面,“你看到了吧,白壽彝拿這個滑頭無賴毫無辦法的,他也不按套路出牌?。∧阏f他們也是兄弟,怎么就一點(diǎn)都不像呢?尤其是外貌?!?
“白壽宣的母親也是當(dāng)時的一個戲子,一定不會丑。還有一個因素就是,白壽宣可以后裝修,改變基因的原型?!蔽呵啻ńo出了解釋。
這時白壽宣又開口了,“確實(shí),白家確實(shí)不會缺借用宅子這倆錢!不過,你不能毀約的,你的小老婆可是個開通的精明人,錢……她可都拿了!還挺亟不可待的,你說你也不缺錢,也別虧欠了自己的女人啊,這一點(diǎn)你也是隨根,不好!”
“放肆!白家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算個什么東西?”白壽彝這下是真的動怒了。
“我根本就不是東西!但我相中了白家這棟宅子,自然就對這棟宅子做了全面的調(diào)查,一查,白家這座百年的老宅,還真的挺有故事??!”
白壽宣一臉的意味深長,幸災(zāi)樂禍的繼續(xù)道,“我一看,這白宅,……不干凈!太不干凈了!”
他煞有介事的正了正自己的身體,“你們輩輩家主都找小老婆,還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大劇。還要什么劇本呢,白家的原型就可以拍出一部經(jīng)典來。
白家主,你可得感謝我,不然這些陳年舊事,就要隨風(fēng)了!那豈不可惜了!”
“來人!”白壽彝猛的怒吼一聲。
白壽宣一臉無奈的說,“別介呀!我這不是跟你嘮嗑呢嗎!怎么還急眼了?”
這時,白伯俊突然就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了幾個家奴。
“把他給我轟出去!狂徒……流氓!”白壽彝指著一旁的白壽宣,一拍桌子,怒目而視。
然后吩咐身后站立的人,“去叫吉娜阿米給我過來!”
白伯俊大步朝著白壽宣走來,帶著陰沉的氣勢。而那個站在白壽彝身后的家奴馬上一溜小跑的跑出去。
白壽宣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坐姿,看向白伯俊,挑起一只眉毛,“哈……白伯??!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怎么?拿了我的錢,現(xiàn)在又想在主子面前表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