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相當?shù)淖詠硎欤灰瓷线?,就準會有下一次!絕對的沒皮沒臉。所以,我怎么說,他們不可能分開。尤其是對賈政這樣的二貨來說。他見李迎惜越混檔次越高,他怎么甘心?!痹符愔橛纸悠鹆酥暗脑掝}。
“再說了,偷這事也刺激!只要搞到錢,或得到些什么實惠,他一準去獻媚,好得到那口‘賞’食,他樂不思蜀?!?
“這個貨,真是一只綠豆蠅子!”厙慧放下手機,看向苑麗珠,“沒想到,你可真的能忍!”
“我不是能忍,也不是想忍,我就是想干票大的,就是在等絕對讓她們兩個人都無法翻身的機會。所以,誰勸我,我都說我得讓他繼續(xù)給我賺錢呢!這是我的借口,也是一個理由?!痹符愔檫@回才說了實話。
然后說,“如果我不堅決撕了他那張臉,他絕對不會跟我說‘掰掰’的。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是在尋找機會,將苑家徹底拿到手上?!?
厙慧直不諱的說,“你也是想利用他,打開一些局面?!?
苑麗珠自嘲的一笑,“不然呢?我不能讓他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白搞吧!我總得收點利息!”
我深深的看了苑麗珠一眼,沒想到,她真的不笨。
“當時我是真的沒想到,李迎惜搞進了上層的圈子。越混越風生水起,認識了不少政商界的大佬。還別說,用她的話來說,她是吃水不忘挖井人,還是為賈政某了不少的福利的。
當然賈政也就成了他的忠狗。有些不好處理的事情,缺德的事情,亦或是擦不干的屁股,賈政自然而然的就給她做了善后。久而久之,賈政便成了李迎惜的私下里的助理了。”
遲溪看向我說了一句,“這怎么跟當年的胡奎有一拼呢?看來,趙明貞毀了一個胡奎。這個李迎惜則毀了一個賈政。異曲同工!”
“正常,誰不想有一個貼心的,值得信任的助理呢!”我篤定的說,“我估計,李迎惜絕對有幕后,不然……她不會有那腦子能這么運籌帷幄。而我覺得,她的這個幕后,也絕對知道賈政的存在!”
“那這跟廖昌民有什么關(guān)系?”厙慧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我就想知道廖昌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