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們怎么了就去警局?你瞎呀,現(xiàn)在我們才是受害者,他鄭培勛那么大的官,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媳婦,他還是人嗎?我女兒不能白挨打。他得出來說道說道?!?
遲溪聽到這里,冷嗤的一笑,“我的天,整個一個胡攪蠻纏的法盲???還要說法?這是想管鄭培勛要錢的節(jié)奏才對!也是,鄭培勛可是財神爺?!?
楊冰倩看到這說道,“看樣子,這個鄭培勛是見過這個田曼波的父母的,他們女兒什么行徑他們是知道的,不然不能這么囂張?!?
“這回好!啥也撈不著了!”遲溪不屑的說到,“這不啻于是賣閨女,明知道不正當(dāng)還讓干,這說明,鄭培勛確實是沒少給他們甜頭?!?
那個便衣不悅的說了一句,“你還是好好的看看你的女兒吧!”
說完就站到了門口。
那女人一看人家不屑搭理她,收回了視線,看向床上的人,“你也是,……完蛋的玩意……怎么就能變成這樣了呢?鄭培勛怎么說……”
“……媽!你別……鬧了,我……”床上的田曼波虛弱的吐出幾個字。
可是還不等說完,那個媽,馬上跳腳罵道,“你放屁,什么就叫我鬧……你都這樣了,我這是鬧嗎?”
隨即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鬧一鬧,他們能給錢嗎?總不能白白的挨打吧?”
“……沒用的……”田曼波弱弱的說,眼角滑下了一行淚。
“怎么會沒用,他什么意思?你孩子都給他生了,他什么意思嗎?”那個女人吼道。
“你就別說了,我早就說了……”
“你給我閉嘴!你個沒用的東西!”那女人指著田曼波的父親厲目罵到,“讓你來,不是讓你勸我的!這事就不能這么完了,他鄭培勛不管是吧?”
女人說道這里,看向田曼波,“鄭培勛不管,那個女人呢?小波,那個女人不是說虧不了咱們的嗎?那女的怎么找,你給我電話,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