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捷庭,4月23日晚,你在不在京城家中!”陳少邦身邊的審訊助理厲聲問了一句。
“胡說八道!我在x市出差,有證可查,我怎么會回到京城如你們所說殺妻滅子!那是我趙捷庭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你們?yōu)槭裁匆@么誹謗我……”
他咆哮的眼睛都要凸出來了,“如今他們母子還在殯儀館中等待著我去送別,你們竟然說我……說我殺了她們,誰給你們的膽……”
趙捷庭嘶吼著指向陳少邦,“陳少邦,你他媽的算是個什么東西,也能冠冕堂皇的對我詢問,誰……是誰你給你的這個權(quán)力?讓你竟然敢在這里胡編亂造……”
他身后的兩名警察將暴怒的他按住,他依舊像瘋狗一般,雙目猩紅的看向一臉嚴肅的陳少邦。
“當時在x市出差的所有人都會為我作證,我從未離開會議定點招待所半步。招待所也有認證物證。你為什么不去調(diào)查?”
“我怎么就囚禁我的妻子了,她初到京城,又剛剛生完孩子不久,感覺舉目無親,產(chǎn)后抑郁,不愿出門,我就雇傭了兩個居家保姆陪伴她,還不時的不惜重金,拿出積蓄為她換一換住所,只想哄她開心,好讓她盡量擺脫抑郁造成的苦悶……”
我聽了他這話之后,實在沒忍住,不屑的吐槽了一句,“這可真是個好丈夫??!信口雌黃的是他才對!”
這時,趙捷庭依舊還在咆哮,質(zhì)問,“我這也有錯,這就是你們編排我的理由?你們正經(jīng)案子不去偵破,卻信口雌黃的定我的罪,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囚禁妻兒,殺妻滅子!說……”
趙捷庭一副目眥欲裂的猙獰模樣,兇得恨,像極了一頭徹底瘋批的瘋狗,齜牙咧嘴的就要撕咬。
就在這時,一聲清冷透骨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我就是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