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飯的時候,阿巖與沈括才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
我們已經(jīng)將晚餐擺上了桌,玉香興致勃勃的對阿巖說,“哥,這是姐姐做的!很香,我還沒吃過這樣的菜呢!”
她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上,寫滿了興奮。
阿巖則是淡淡的,看著桌上的菜肴,沖的說了聲謝謝,但是看得出,興致不高。
我趕緊招呼沈括與遲溪,“快來,趕緊趁熱吃吧!涼了就丟手藝了!”
我并沒急著追問他們兩個出去的結(jié)果。我知道,他們在盡力,至于阿巖,幫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
更何況,我們落地這里,就一直在這里叨擾,已經(jīng)是人家的最大幫助了。
這大半天,從玉香的口中,我已經(jīng)了解很多這兄妹兩個的事了。
也證實了,阿巖是真的當(dāng)沈括是朋友的,不然我們不會成為這里唯一的客人。
沈括招呼阿巖趕緊嘗嘗我做的菜,“我可跟你說,我姐姐的菜可是一般人吃不到的。你今天有口福了!阿巖,晚上沒事了,我們喝點?”
阿巖這才露出了輕松的笑意,對玉香說,“阿玉,去拿酒來!”
玉香笑的春風(fēng)拂面,馬上轉(zhuǎn)身跑下樓。
不多時,捧著一小壇的米酒上來,阿巖指著那壇酒對我說,“這是我們自己釀的米酒,你們嘗嘗!”
沈括看向玉香調(diào)侃了一句,“這丫頭,你可真摳,就一壇哪里夠,好幾個人的!”
玉香怔愣著看向沈括,“會醉人的呢!”
阿巖爽朗的笑,“龍爺,你要想喝,管夠!可不是我妹小氣,她是當(dāng)你們是家人!”
這句話,講真,我聽了很開心。
這酒真的好喝,微酸甘甜,還有軟糯透明的米粒,入口即溶,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飲料一般。
我們誰都沒有提及孩子,思府的事,只是喝酒聊天,天南海北海闊天空,還有外面世界的精彩,暢所欲,毫無芥蒂。
但是我知道,這是山雨欲來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