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呈現(xiàn)出來的怒意,只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情緒。
”
“別否認(rèn),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
“雖然我讓人把你囚禁在地下室,我還用銀針限制了你的身手。
”
“但我并沒有束縛你的手腳,以及束縛全部力氣。
”
“我給你留了半成力氣,還替你治療了內(nèi)傷外傷。
”
“換句話說,你要從這里殺出去,沒門。
”
“但你青鷲要找死,要自殺向瑞國(guó)謝罪,分分鐘可以做到。
”
“自己捏碎自己喉嚨,或者一頭撞在墻上,再不行打碎茶幾,用碎片解決自己。
”
“你起碼有九種法子弄死自己。
”
“可是你卻始終都沒干,一直躺在地上宛如死尸。
”
“你躺在地上憤怒自己沒了前程,你躺在地上揪心該自己未來,你躺在地上茫然何去何從。
”
“你還不止一次地思考這死局還有沒有活眼。
”
“你甚至自我安慰這是一場(chǎng)夢(mèng),睡一下再醒過來,就一切都回到大平層公寓。
”
“這一天一夜,你有很多人生沖擊,唯獨(dú)沒想過一死謝罪。
”
葉凡湊近女人的耳朵:“這就說明,你對(duì)瑞國(guó)的愧疚和忠誠有限,至少比不上你董事長(zhǎng)的位置。
”
“閉嘴!”
“閉嘴!”
一直沉默的青鷲按捺不住,猛地一抬手卡住葉凡喉嚨。
同時(shí)她對(duì)著葉凡連連吼叫:“給我閉嘴!”
葉凡沒有懼怕,反而對(duì)著憤怒的青鷲大笑。
他風(fēng)輕云淡:“你看,你手指修長(zhǎng)有力,捏死我都可以,捏死你自己更簡(jiǎn)單了。
”
青鷲眼神一寒:“你去死!”
她臉上掛不住,手指用力,想要捏死葉凡同歸于盡。
只是葉凡早有防備,左手早已抓開女人的手掌,接著他又一拳打在青鷲肩胛的鳳凰刺青。
砰的一聲,拳頭落下,好不容易止血的鳳凰刺青,又迸射一抹血液。
這也讓青鷲慘叫一聲,重新跌回了地板,全身也失去了力氣。
顯然鳳凰是她的動(dòng)力來源,也是她的軟肋。
“怎么?惱羞成怒?”
葉凡拍拍染血的手,看著青鷲淡淡開口:“這沒必要啊,大家都熟人了,還坦誠相待多次,被說穿心事,沒必要生氣啊。
”
“你看看我,在你面前從來不裝什么赤子神醫(yī),坦坦蕩蕩說饞你身子。
”
“我是什么人,你已經(jīng)一清二楚,你是什么人,我也了如指掌。
”
葉凡輕聲一句:“所以咱們之間不用再戴面具。
”
青鷲盯著葉凡恨恨不已:“葉凡,你昨晚羞辱我還不夠嗎?今天又要再羞辱一遍嗎?”
“如果你覺得不夠,那就盡情羞辱我踐踏我踩碎我吧。
”
“成王敗寇,我受什么恥辱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
“我無能,我自大,我不夠資格做你對(duì)手,我被你玩弄小丑一樣玩弄。
”
她帶著一股歇斯底里喊道:“來吧,來吧,羞辱我吧。
”
“你錯(cuò)了。
”
葉凡變得正經(jīng)起來,坐在椅子上淡淡開口:“我葉凡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心胸狹隘的人。
”
“我從來不會(huì)去羞辱敵人,更不會(huì)得意忘形地一遍遍羞辱。
”
“我的人品還沒有這樣惡劣。
”
“我今天過來,一共兩個(gè)目的,一個(gè)是想要跟你開誠布公,掏心窩子說點(diǎn)話。
”
“二是想要把你從萬丈深淵拉上來。
”
“你這么漂亮這么能耐,還是我名義上的狗,我不希望你余生行尸走肉。
”
葉凡玩味一笑:“你也清楚,我是想要征服你的,想要你給我賣命。
”
青鷲戲謔一聲:“準(zhǔn)備扶持我?讓我東山再起?”
耗費(fèi)十年二十年,重新打拼出今日的地位和成就,青鷲無法接受。
重頭再來太多變數(shù)太多痛苦。
“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
“我可以被你打敗,但我不會(huì)向你臣服,更不會(huì)替你賣命。
”
青鷲狂笑不已:“我也沒有精力和能力東山再起。
”
葉凡挑起女人下巴石破天驚開口:“我不是要你東山再起,而是要把東山還給你。
”
青鷲的狂笑瞬間嘎然而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