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第一時(shí)間給沈畫灌入純凈水,把她嘴里殘余的巧克力沖了出來。
接著葉凡就把七星解毒丸給沈畫塞入了進(jìn)去。
還用凈水把它沖服下去。
袁青衣也學(xué)著葉凡的節(jié)奏,把其余人嘴里的東西清理出來,然后喂入七星解毒丸。
她知道,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搶奪時(shí)間。
幾乎沒有停歇,葉凡捏起了銀針,嗖嗖嗖對沈畫四人施針。
他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速度也前所未有的快。
葉凡額頭很快滲透出汗水,只是沒有在意,全神貫注繼續(xù)治療。
“撲撲撲!”
隨著葉凡手指在四女銀針上一掃,銀針?biāo)查g嗡嗡嗡震動(dòng)起來。
沈畫四女也隨之身軀一震,撲的一聲,張嘴吐出一大口混合巧克力的黑乎乎血水。
她們臉色的烏黑、眼睛的紅艷,臉上的痛苦也削減了三分。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繼續(xù)給四女施針。
十幾分鐘后,沈畫四女再度噴出一口血水。
這一次,血水不再烏黑,多了一股淡紅。
葉凡繼續(xù)治療。
一個(gè)小時(shí),沈畫四女吐了七次血水,一次比一次少,顏色也一次比一次紅。
當(dāng)?shù)谄叽瓮鲁鲅畷r(shí),血水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艷,沈畫四女臉色也恢復(fù)了七分正常。
烏黑臉色也變成了蒼白。
“嗯!”
沈畫四女也解除了痛苦,重新睜開了眼睛。
雖然還很虛弱,但看得出撿回了一條命。
她們看著地上的血水,又看看滿頭大汗的葉凡,知道葉凡又救了她們一命。
四女感激涕零開口:“謝謝葉少……”
葉凡一笑:“不客氣,舉手之勞,你們沒事就好。”
袁青衣上前給葉凡擦拭汗水問道:“葉少,這究竟怎么回事?她們怎么會(huì)中毒?”
沒等葉凡回應(yīng),沈畫她們?nèi)跞醭雎暎骸笆前?,我們就吃了巧克力,結(jié)果就心如刀絞倒下了……”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盯著地上四塊咬了三分之一的巧克力:
“答案很簡單,就是你們吃的巧克力有毒?!?
“不,準(zhǔn)確的說,是金衣禁軍身上搜出來的巧克力都有毒?!?
“甚至這些干糧和凈水都有毒?!?
葉凡手指一點(diǎn)堆積成小山的高能量巧克力,接著又指向干糧和凈水補(bǔ)充一句。
袁青衣和沈畫她們大吃一驚:“這怎么可能?”
這些巧克力、干糧和凈水,可是金衣禁軍隨身攜帶的,是他們要吃的食物。
葉凡隨手抽出幾塊巧克力、干糧和凈水,用幾枚銀針刺入進(jìn)去一試。
片刻之后,銀針全都變得烏黑。
沈畫她們聲音一顫:“果然有毒。”
袁青衣倒吸一口涼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金衣禁軍他們怎會(huì)帶有毒的食物?”
自己毒殺自己,太不合理。
葉凡微微挺直身軀,眼里閃爍一抹光芒開口:
“毫無疑問,這是鐵木無月的另一個(gè)算計(jì)。”
“她知道我們?nèi)狈椝幦狈κ澄?,一定?huì)想方設(shè)法從搜尋隊(duì)伍得到補(bǔ)給。”
“而以我的身手,得到敵人的補(bǔ)給沒什么難度?!?
“所以鐵木無月就讓搜尋的金衣禁軍他們提前吃了解藥后攜帶有毒食物。”
“這樣我搶到食物給自己和沈七夜他們吃下去,哪怕我不死,沈七夜他們也會(huì)死?!?
“沈七夜等人如果吃了我給的食物出事了,我不僅失去一批干將,還會(huì)陷入無盡的愧疚。”
葉凡推測出鐵木無月的算計(jì):“這不僅是殺我,還是要誅我的心?!?
沈畫她們齊聲出口:“這女人好毒啊?!?
“你轟她替身,她用喀秋莎對你洗地,你殺一個(gè)回馬槍,她給你下毒誅心。”
袁青衣苦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是一個(gè)強(qiáng)大的對手啊?!?
葉凡抓起一把巧克力,淡淡一笑:
“下一個(gè)回合,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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