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縣長,這話不知道從何說起?!敝苤君堈A苏Q劬?,一本正經(jīng)道,“尚縣長,我和喬縣長都是工作上的接觸,經(jīng)得起考驗。”
“呵呵,我沒說你經(jīng)不起考驗,我的意思是,你和喬副縣長走地太近了,你懂我的意思不?”尚可瞅了瞅周志龍。
“尚縣長,我有點不懂?!敝苤君堅俅握Q?。
日,跟老子裝傻!尚可氣得眉眼直跳,看著周志龍,知道這只老狐貍跟自個玩太極,尚可索xing也不廢話了,直接道:“志龍縣長,我的意思是,你要清楚自己的站位,不要一念之差站錯了隊伍,跟喬副縣長走得近,最后不會落得好果子吃的,你明白嗎?”
“尚縣長,我還是不懂,咱們都是在為組織工作,何來站隊?”周志龍納悶道。
草!這老家伙是跟自己裝傻到底了!尚可氣得差點跳起來。
盯著周志龍看了一會,尚可最后耐著xing子道:“志龍縣長,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再問你一次,這是你最后的態(tài)度嗎?”
“尚縣長,我一向都是這個態(tài)度的啊,你來當(dāng)縣長以后,我不一直都是如此?我從來都是積極配合你的工作嘛?!敝苤君埿呛堑?。
“行了,你不用多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你什么態(tài)度了?!鄙锌傻哪樕淞讼聛怼?
“尚縣長,那沒別的事了?”周志龍站了起來。
“沒事了,你去忙吧?!鄙锌擅鏌o表情應(yīng)了一句。
看著周志龍離開,尚可目光yin冷,想了想,尚可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尚可招呼自己的司機:“走,去市里?!?
尚可去了市里,當(dāng)晚沒有回來。
晚上八點多,周志龍?zhí)崃藘善啃【苼淼搅藛塘核奚帷?
周志龍前腳剛進喬梁宿舍,后邊,丁曉云在不遠處站住,原本她也是要去找喬梁,沒想到周志龍也來了。
看到周志龍進了喬梁宿舍,丁曉云自然不好再過去,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想著今天西北日報的報道,丁曉云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對喬梁今后在涼北的工作,丁曉云越來越期待了。
“老弟,今晚咱們不醉不歸?!眴塘核奚崂?,周志龍滿臉笑容沖喬梁道。
“行,老兄把酒都帶來了,我肯定奉陪到底。”喬梁笑道。
“老弟,你知道嗎,今天尚縣長把我叫過去了一趟,他的反應(yīng)有些反常吶。”周志龍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哦?”喬梁神色一動,“怎么反常了?”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日報上的這篇報道刺激到他了,尚縣長突然要我旗幟鮮明地站隊?!敝苤君埿ζ饋?,想到上午戲耍尚可的一幕,周志龍還有點小得意,“尚縣長要我表態(tài),我就一個勁的跟他裝傻,把他氣得夠嗆?!?
“尚縣長怎么會突然要你表態(tài)呢?”喬梁疑惑起來,“難道真是扶貧工作做出成績,刺激到他了?”
“搞不清楚,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周志龍撇撇嘴,“老弟,來來,喝酒?!?
兩人碰了一杯,喬梁道,“老兄,你這樣會不會讓尚縣長很不高興?”
“不高興也沒辦法,我總不能啥都順著他的意思來,你說是不?”周志龍搖了搖頭,“咱老周是土生土長的涼北人,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我一路從鄉(xiāng)鎮(zhèn)干到了縣里,當(dāng)上了常務(wù)副縣長,心里就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多為涼北的父老鄉(xiāng)親做點事,我不想什么站隊,更不想搞什么斗爭,只想多為百姓做點事。”
“老兄,這就是為什么咱們能坐下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原因,因為咱們是一路人,我敬老兄一杯?!必亮憾似鹁票粗苤君?。
一杯酒下肚,喬梁砸了砸嘴,道“老兄,不過聽你這樣說尚縣長今天似乎真的有些反常?!?
“沒錯,是有點反常,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敝苤君埿π?,“算了,反正不管他,咱們做好自己的工作便是,尚縣長也需要我?guī)退幚硪恍┍镜貜?fù)雜的事務(wù),咱只要把事兒干好了,
他就拿我沒轍?!?
“是這個理?!眴塘狐c了點頭。
兩人都不知道,一場危機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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