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啊’了一聲,她還以為尚可單獨喊她來是什么事呢,沒想到是這事,一時有些發(fā)懵,納悶地看了尚可一眼,尼瑪,尚可怎么想到問這個?
“何主任,我問你話呢,你看什么?”尚可敲了敲桌子。
何青青定定神,趕緊道:“尚縣長,我中午下班在樓道里碰到了喬縣長,他覺得食堂的飯菜不好吃,招呼我一起出去吃午飯,然后在外面逛的時候,恰好碰到了省報的郭記者,喬縣長邀請他一起吃午飯,所以我們?nèi)艘黄稹?
何青青將中午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這下輪到尚可發(fā)愣了,他還以為要通過一番bi問才能讓何青青說實話,沒想到何青青這么輕易就‘撂’了,這讓尚可有點發(fā)傻,感覺似乎哪里不對勁。
呆了一下,尚可回過神來,追問道:“省報的郭記者?你們怎么會認識省報的記者?”
“尚縣長,這還得從上次馮主任在酒店賭博被省報的記者曝光那事說起,當(dāng)時馮主任等人不是和省報的記者起了沖突嗎,而且還砸爛了人家的攝像機,喬縣長在知道這事后,帶我一起到酒店慰問省報的記者,就是那時候結(jié)識的?!焙吻嗲嘟忉屃似饋?,“今天出去吃午飯,我們也沒有想到會那么巧再次碰到他,要不是中午碰到,我們都不知道這位省報的郭記者又來咱們涼北了?!?
聽完何青青的解釋,尚可再次呆住,日,按何青青的說法,這些都是巧合?那自己之前的猜測豈不是全錯了?
難道真不是喬梁搞的鬼?尚可此刻心里充滿了疑問和沮喪。
見尚可yin沉著臉沉默著不語,何青青小心翼翼道:“尚縣長,您還有什么事嗎?”
“沒事了?!鄙锌捎袣鉄o力地擺擺手。
何青青聞松了口氣,忙離開尚可的辦公室。
何青青走后,尚可正在發(fā)呆,手機響了,尚可看了下來電號碼,接通。
電話是光頭刀疤男打來的,剛一接通,光頭刀疤男就道:“可哥,昨晚說的那個公司的事,我已經(jīng)注冊好了,股份分配,我也有了大致方案,就是你說的楊書記,確定他會摻和進來嗎?”
“這么快?”尚可怔了一下,旋即笑罵道,“光頭,賺錢的事你他特么真夠積極的。”
“那當(dāng)然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我是個生意人,對這方面當(dāng)然很積極?!惫忸^刀疤男笑道。
“我還以為今天你的司機去自首,你得消停兩天呢?!鄙锌傻馈?
“這又不是一碼事?!惫忸^刀疤男呵呵一笑,“司機進去了,我暫時換個司機就好了嘛,原來的司機,我也給他許諾了,沒有虧待他,等風(fēng)波過去了,我就把他弄出來?!?
“好吧,你把股權(quán)分配方案先發(fā)來給我看看。”尚可道。
“好的,可哥。”光頭刀疤男點頭道。
兩人結(jié)束通話,光頭刀疤男立刻就給尚可發(fā)了信息過去,里頭是他預(yù)想的股權(quán)分配方案,毫無疑問,這個方案要先得到尚可的認可。
尚可點開信息看了方案后,暗暗點頭,光頭刀疤男還是了解自己的,這個方案可以。
想了下,尚可拿起內(nèi)線電話將趙洪進叫進來,邊把股權(quán)分配方案給趙洪進看,邊悄聲對趙洪進吩咐著。
趙洪進聽得連連點頭,他看到方案里自己能白拿多少股份后,心里一下就xingfen起來,對于尚可的吩咐,趙洪進更是干勁十足。
原來,尚可吩咐趙洪進的是讓他去找楊金山,負責(zé)將楊金山說服,讓楊金山參與進來。
對這個任務(wù),趙洪進頗有信心,他覺得白給的好處,楊金山?jīng)]理由拒絕。
下午下班后,喬梁剛要離開辦公室去吃飯,手機叮咚一聲,收到一條短信。
亓梁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略微詫異,隨即收起手機,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出了辦公室,下樓,開車離開大院。
喬梁開車來到郊區(qū)一家飯店,看了看周圍,嘀咕了一聲,這地方好偏僻,吃個飯還跑這么遠來,跟特務(wù)接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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