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行。”丁曉云連連搖頭。
“那我可真沒轍了。”喬梁無奈道。
嘴上如此說,喬梁看著丁曉云此刻害羞的另一種美態(tài),不知不覺,眼前的丁曉云好像和張琳再次重合起來。
“有辦法了?!倍栽仆蝗簧斐鍪郑闷饐塘鹤郎系囊粋€文件夾,然后擋在了身前。
“嗯,這樣就行了,待會我就這樣抱著文件夾出去,別人就看不到了?!倍栽埔幌螺p松起來,看到喬梁還直勾勾盯著自己,不由扭捏,“今天這事你不準說出去?!?
“不會,這是我倆之間的秘密。”喬梁笑著眨眼。
“嗯嗯,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丁曉云連忙點頭。
“以后我希望這樣的秘密多一點?!眴塘盒Φ?。
丁曉云聞,嗔怒地瞪了喬梁一眼,抱著文件夾出去了。
看著丁曉云離去,喬梁嘿嘿笑起來。
到了晚上,喬梁給馬元香打了電話,她剛好要從學校出來,兩人就在縣一中門口匯合。
兩人都還沒吃晚飯,喬梁在縣一中旁的小吃店請馬元香吃了頓飯,一邊試探道:“你知道你老公找我要干嘛嗎?”
“我也不清楚,問他也不說,連我都納悶呢。”馬元香苦笑道。
“是嗎?”喬梁心里越發(fā)疑惑。
兩人吃完飯,從飯店里走出來,外面下起了雪,馬元香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一邊伸出手去接天空中的雪花,喃喃道:“初冬的第一場雪來了?!?
“是啊,下雪了?!眴塘阂彩歉锌恢挥X,自己來涼北掛職也好幾個月了。
“走吧,去醫(yī)院?!眴塘豪笋R元香一把。
開車來到縣醫(yī)院,喬梁再次見到了馬元香的丈夫王安福,骨瘦如柴的王安福看起來比前幾天喬梁來探望時,精神狀態(tài)更加不好。
“來了?!蓖醢哺?吹絾塘海瑨暝饋?。
“別別,你是病人,躺著就好?!眴塘黑s緊道。
王安福微微點著頭,朝自己母親和妻子馬元香看了一眼:“媽,你和元香先出去,我和喬縣長單獨談談?!?
馬元香看了看丈夫,這時候連她也納悶起來,不知道丈夫到底要和喬梁談什么。
很快,就只剩下喬梁和王安福兩人,隔壁病床雖然也有病人,但王安福卻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喬縣長,我聽元香說,你在打聽鐵礦的事?”
“沒錯。”喬梁點點頭,看著王安福,稍微一思忖,接著開門見山道,“你媳fu說你在鐵礦干過財務,不知道是否知道鐵礦的什么內幕?!?
喬梁之所以說話如此不避諱王福安,是出于多種因素。
“喬縣長問我是問對人了?!蓖醢哺:呛切ζ饋恚拔也粌H知道鐵礦的內幕,還有他們違法犯罪的證據(jù)。”
喬梁聽得眼神大亮,緊緊盯著王安福:“不知王先生能否將手頭掌握的證據(jù)給我。”
“當然可以?!蓖醢哺|c點頭。
喬梁頓時xingfèn,開心道:“王先生,太感謝你了。”
喬梁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就聽王安福又道:“喬縣長,不過我憑什么將那些證據(jù)白白給你?”
喬梁臉上的笑容頓時僵?。骸巴跸壬氵@是什么意思?”
“喬縣長,我沒別的意思,我可以將證據(jù)給你,但我要相應的報酬。”王安福同喬梁對視著,眼里閃過一絲愧疚,“喬縣長,我知道你幫元香解決了高利貸的事,我很感激您,你算是我們家的恩人,但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自己沒多少時日了,我不想自己走了,元香后半輩子要背著一身債過日子,所以我只能卑鄙一點。”
喬梁聽到王安福一開始的話,原本還有些生氣,但后面王安福的解釋,讓喬梁一下沉默,設身處地想一想,他能理解王安福的做法,甚至能稱得上是一個好丈夫。
思慮片刻,喬梁道:“你要報酬可以,但我怎么知道你手頭的證據(jù)是不是真有價值呢?如果你手頭的證據(jù)沒價值,那我豈不是當冤大頭了?”
“這點請喬縣長放心,我絕對不會拿沒用的東西忽悠你,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們家的恩人,我就算再卑鄙,也不會騙你?!蓖醢哺Uf完頓了下,又道,“不知道元香有沒有跟你提過,我之前在鐵礦是擔任財務經(jīng)理,所以我對鐵礦的賬務往來是一清二楚,我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有價值。”
聽到王安福的話,喬梁暗暗點頭,這一點馬元香倒是和自己說過,王安福確實在鐵礦干過財務經(jīng)理,如此看來,恐怕王安福還真的掌握不少鐵礦的內幕數(shù)據(jù)。
話說到這份上,就到了喬梁做決定的時候了,喬梁不由思索起來,要不要和王安福做這個交易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