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關(guān)新民現(xiàn)在知不知道呂倩的真實身份,如果知道了,又會如何利用來做怎樣的文章?如果做文章的話,是現(xiàn)在就做呢,還是等待合適的時機?
如此想著,喬梁的內(nèi)心有些嚴峻,臉上也不由表現(xiàn)出來。
看喬梁這神色,呂倩道:“小梁子,你在想什么?”
喬梁想了下:“你去黃原回家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過關(guān)?”
呂倩搖搖頭:“從來沒有,聽宋良說,他來江州就職后,住在黃原賓館,給他單獨安排了一個別墅?!?
喬梁點點頭,關(guān)新民這做法,和安哲倒有幾分相似,似乎他們是出于同樣的想法。
喬梁尋思片刻,對呂倩道:“今后你要多留意駱和秦對你的態(tài)度,特別留意和之前有什么變化?!?
呂倩一愣:“怎么你也這么說?”
喬梁眼皮一跳:“還有誰和你這么說了?”
“我爸?!眳钨坏?。
“你爸?”喬梁有些意外。
“是啊,下午下班前,我爸給我打電話,我把這事的經(jīng)過告訴他了。”呂倩道。
“沒經(jīng)我同意,你怎么擅自做主告訴你爸?”喬梁急了。
呂倩嘻嘻一笑:“我們父女倆啥不能說???我和我爸聊天,干嘛還要請示你?”
喬梁咧咧嘴:“那你爸聽了后怎么說的?”
呂倩道:“我爸聽了之后,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說你是個壞孩子,把我?guī)牧耍切χf的;第二句話,就是你剛才說的?!?
喬梁眨眨眼,如此說來,對自己策劃的這事,廖谷鋒似乎并不生氣,雖然沒有夸贊,但也有些默許的味道,至于他說的第二句,顯然是他意識到了什么。
“你有沒有問你爸為什么說第二句話?”喬梁看著呂倩。
“問了,他沒說,接著就轉(zhuǎn)移話題?!眳钨话櫭伎粗鴨塘海凹热荒悻F(xiàn)在也如此說,那告訴我,為什么?”
“因為關(guān),因為你爸?!眴塘焊纱嗟?。
呂倩眨眨眼,沉思片刻,隨即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神情不由有些嚴肅。
喬梁接著道:“以你的身份,平時要格外注意周圍的人,特別是某些高層對你的態(tài)度變化,往往這細微的變化里,暗示著某些特殊的意味?!?
呂倩下意識點點頭:“嗯,我會的?!?
喬梁此時不想把氣氛搞地太嚴肅,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呂倩沉思著:“你這提醒很有必要,我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以后還真得細心點?!?
“女孩子當(dāng)然要細心,你看你,整天咋咋呼呼的,動不動就炫耀武力,哪里像個女孩子的樣。”喬梁道。
呂倩哼了一聲:“我只在你面前咋咋呼呼,只對你炫耀武力,怎么,不服?”
“不服,咋了?”喬梁道。
呂倩道:“不服我讓我媽來收拾你?!?
喬梁一咧嘴:“你媽怎么會見到我?!?
呂倩嘻嘻一笑:“我媽這周末來江州看她寶貝女兒,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吃飯。”
“?。俊眴塘阂徽?,忙擺手,“你媽是來看你的,我不摻和?!?
“不行,我媽說了,吃飯的時候要叫上你,而且我媽還說,周末這兩天,她要在江州轉(zhuǎn)轉(zhuǎn),讓你陪著?!眳钨坏?。
喬梁一聽頭大,艾瑪,這算什么事啊,廖夫人到底是來看寶貝女兒的,還是來看自己的?
看喬梁一副苦逼的樣子,呂倩樂得合不攏嘴……
第二天上午,秦川進了駱飛辦公室,告訴駱飛昨天下午他給呂倩打了電話,說黃杰的事經(jīng)過詢問,純粹是個誤會,呂倩剛才給他回電話了,說她給京城單位的上司匯報了,上司說既然是個誤會那就算了。
駱飛聽了點點頭:“呂倩這上司倒是很好應(yīng)付,幾句話就打發(fā)過去了?!?
秦川皺皺眉頭:“我怎么感覺這事有點蹊蹺呢?”
駱飛眼皮一跳,看著秦川:“你認為哪里蹊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