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幾乎在六大神龍護(hù)法變成篩子的時(shí)候,兩大怪物也怪叫一聲彈射出去。
他們?yōu)榱瞬槐灰痪W(wǎng)打盡,還身子一撞,各自向東西兩個(gè)方向彈開。
“嗖嗖嗖!”
只是兩大怪物速度雖快,但疾射過來的飛劍更快。
它們轉(zhuǎn)眼就到了兩大怪物面前。
“破!”
兩大怪物見狀怒吼一聲,一揮斧頭爆發(fā)出全部戰(zhàn)意。
無數(shù)斧光裹著滔天蠻力,盡數(shù)傾瀉在沖來的飛劍上面。
只聽啪啪啪一連串的巨響,水珠凝聚而成的飛劍,被兩大怪物震碎了幾十把。
一地冰冷的水。
只是沒等兩大怪物高興,一把飛劍裹住水珠橫掠而來。
兩大怪物揮舞斧頭猛地一斬,撲的一聲斬落了飛劍的水珠。
也就是這一刻,飛劍一閃而逝。
下一秒,兩大怪物慘叫一聲,捂著咽喉直挺挺倒地。
慘叫還沒有落下,上空源源不絕落下的冰劍,又把兩大怪物釘成了篩子。
無數(shù)血洞,死不瞑目。
“啊!”
與此同時(shí),遠(yuǎn)處傳來“噗”的一聲。
真正的飛劍貫穿了金衣和尚的后背,把他跟一條毒蛇一樣釘在地面。
不可一世牛哄哄而來的神龍第一副莊主,在白衣男子的抬手一劍中,宛如紙糊。
倒在地上的金衣和尚,神情痛苦,連手里的飛輪都拿不穩(wěn)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cuò)了,我們不該招惹你們?!?
“饒我一命吧,我以后,不,神龍山莊以后再也不招惹望北茶樓了?!?
“我們沒有傷害到你,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我愿做牛做馬,我愿給望北茶樓賣命,我可以守門.”位高權(quán)重的金衣和尚對著出現(xiàn)的白衣男子,哀聲求饒,嘴里吐出血沫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他心里有著深深的悔恨。
悔恨自己為什么要改變計(jì)劃?
悔恨自己為什么要來這個(gè)地方?
他們一伙原本的計(jì)劃,就是潛入燕門關(guān)斬首沈七夜,協(xié)助天下商會(huì)最小代價(jià)拿下燕門關(guān)。
在他們潛入燕門關(guān)的時(shí)候,紅蝎子一脈也被派去襲擊葉阿牛。
金衣和尚他們本意等葉阿牛一死,沈七夜帶人出來支援,他們就能圍點(diǎn)打援干掉沈七夜。
可是沒有想到,金蝎子一脈不僅沒有殺掉葉阿牛,還被茶樓連人帶老鼠一起殺光。
這讓金衣和尚勃然大怒,準(zhǔn)備干掉阿秀和葉阿牛,再把沈七夜這些人滅掉。
于是他們看到阿秀開著車帶葉凡出來,就馬上尾隨過來找僻靜地方下手。
他們以為,十六人聯(lián)手,連沈七夜指揮部都能打穿,殺掉阿秀和葉阿牛也不難。
可是沒有想到,白衣男子強(qiáng)大到這個(gè)地步。
一劍化萬劍,怕是神龍莊主都做不到啊。
這也是他一輩子都難于企及的身手。
金衣和尚恐懼了,也失去了一切對抗念頭,只是看著白衣男子哀求:“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有用的,我能殺人,我能保護(hù)人,能做你一條好狗?!?
“我可以背叛神龍山莊,我可以愛望北茶樓,我還可以愛國的……”他還近距離地偷偷瞄了白衣男子一眼。
一身白衣,頭戴黑貌,皮膚白凈,眼如深海。
他身上透出的氣息陰柔可怕,仿佛來自深淵,來自地獄。
僅看一眼,金衣和尚便覺得頭暈?zāi)垦!?
“如果我要?dú)⒛?,你已?jīng)死了!”
白衣男子背負(fù)雙手淡淡開口:“阿秀,這人交給你處置了。”
阿秀恭敬出聲:“明白!”
她身影一閃,瞬間到了金衣和尚面前,灑下紅顏白藥給他止血。
接著她一掌拍出,直接把金衣和尚打暈……白衣男子緩緩轉(zhuǎn)身,望向了葉凡,臉上陰柔化成了溫和:“葉凡,好久不見!”
葉凡神情激動(dòng)上前喊道:“見過九千歲!”
他怎么都沒想到,阿秀背后是九千歲,更沒想到會(huì)在夏國跟九千歲重逢。
白衣男子大笑一聲:“叫義父!”
葉凡點(diǎn)頭回應(yīng):“明白,九千歲!”
九千歲笑了笑。
隨后他嘆息一聲:“你不該跟阿秀過來,你救不了的,甚至?xí)涯愦钸M(jìn)去……”一直在阿秀面前謙卑的葉凡抬起頭:“這世界,就沒有赤子神醫(yī)治不好的人。”
九千歲聞身軀一顫。
隨后,他從落寞中醒了過來,有了活力,有了希望。
他整個(gè)人煥出色彩,綻放出縱橫天下的光芒:“葉凡,你真有法子喚醒幾十年的人?”
葉凡落地有聲:“權(quán)相國是我治好的,熊破天也是我治好的?!?
“哈哈哈,不愧是我義子,就是痛快,就是霸道?!?
九千歲聞大笑一聲,隨后一把挽住葉凡的手臂:“走,義父帶你去看看你師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