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差點一拍桌子了:“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這結(jié)果已經(jīng)很不錯了,雖然還是總督,但一富一窮,地位差距很遠(yuǎn)?!?
孫東良扯開一個衣領(lǐng)扣子坐了下來,輕車熟路地給葉凡上起課來:
“鐵木清要重新回到現(xiàn)在風(fēng)光,至少需要三五年才爬的回來。”
“這對他這樣的一線大員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大的處罰?!?
“這還是你掌控明江輿論突然爆發(fā)猛料,以及政敵和國主盯著才能有的重罰?!?
“換成其它事情,蒜頭鼻一伙是臨時工解決一切問題?!?
“手令也可以說是不小心被盜取。”
“要坐牢,要殺頭,你想什么呢?”
“刑不上一線大夫,這是夏國自古以來的潛規(guī)則?!?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鐵木家族滲透的太厲害了?!?
“查他的人可能是鐵木家族子侄,審他的人可能是天下商會成員,判他的人可能是生死兄弟?!?
“除非國主和屠龍殿特事特辦直接把鐵木清砍了,不然走正常流程他絕對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天下商會砸那么多錢那么多人力扶持鐵木清成為前五的總督?!?
孫東良一眼就看透了本質(zhì):“他們怎么可能被你這樣輕飄飄搞下去?”
“你意思是……”
葉凡瞇起了眼睛:“無法進(jìn)行人民的審判,要弄他只能一刀宰了?”
“沒錯,你要正兒八經(jīng)的弄他,不可能,傷不了他毫毛。”
孫東良很直接:“如果真的能用人民的劍辦了鐵木一族,你們屠龍殿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了?!?
“本來還想要公理和正義干他。”
葉凡感慨一聲:“現(xiàn)在看來要打消念頭繼續(xù)鐵血手段了?!?
他想要做一個好人,想要少殺一點人,可現(xiàn)實卻逼得他不得不手起刀落。
孫東良毫不客氣繼續(xù)打擊葉凡:
“鐵血手段,你也很難對付他。”
“至少你根本不可能去省城抓他。”
“明江現(xiàn)在被你掌控了局面,純粹是金氏、戰(zhàn)氏和我輕敵大意了?!?
“加上明江戰(zhàn)區(qū)的戰(zhàn)兵還是夏國的兵,而不是天下商會的私兵,所以讓你四兩撥千斤贏了?!?
“但省城不一樣,鐵木清大本營,省城戰(zhàn)區(qū)高層幾乎清一色鐵木子侄?!?
“十萬大軍中還有八千鐵木家族豢養(yǎng)的孤兒兵?!?
“你帶著幾千人去省城抓鐵木清,無論他最終是死是活,你是絕對出不來的?!?
“明江將士不會對手持護(hù)國利劍者開槍,但鐵木私兵絕對亂槍打死你?!?
“為了讓這八千私兵完全令行禁止聽從自己,鐵木清第一課訓(xùn)練的就是指哪要打哪。”
“他向敵人開槍,私兵也要向敵人開槍,他向石頭開槍,私兵也要向石頭開槍?!?
“他向自己的戰(zhàn)車和情人開槍,私兵也要向戰(zhàn)車和情人開槍,違令者當(dāng)場斃掉?!?
孫東良把鐵木清底蘊告訴葉凡:“所以你沖去省城對他叫板等于自尋死路?!?
“這鐵木清有點意思啊。”
葉凡生出一絲興趣:“不能走程序,不能光明正大,我暗殺偷襲行不行?”
孫東良給自己又倒上一杯酒:
“鐵木清日常除了六十名戰(zhàn)兵荷槍實彈保護(hù)外,還有二十名不明身份的高手保護(hù)?!?
“在省城,他還安排了三十二個直升機大隊,不管他在哪個角落出事,三分鐘必須趕到?!?
“巔峰時候的屠龍殿如果出動五個六個地境估計能成功?!?
“但現(xiàn)在百廢待興的屠龍殿,估計只有夏昆侖出手才能刺殺成功了?!?
“或者葉特使是天境高手,那就能輕易沖去省城碾壓了?!?
“而且要刺殺了,那你就暫時不能公布鐵木清罪行了?!?
孫東良又喝入了一口酒讓全身暖和起來:“不然他一定加強防備?!?
葉凡大笑一聲:“嘖,我是一個文人,不是武夫,哪可能是天境高手?”
“我真是天境高手,我用得著拿護(hù)國利劍忽悠三千將士?”
葉凡很是低調(diào):“我直接一個滑鏟過去就把你開膛破肚了……”
“總之,鐵木清的罪狀不難拿到,但要抓人刺殺或落屠龍殿手里,太難?!?
孫東良放下酒杯提醒一聲:“我個人是非常不建議你們拿著罪證殺去省城抓人的?!?
九死一生!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葉凡突然一笑:“同樣,我不能過去,就讓鐵木清過來?!?
孫東良一怔:“什么意思?”
葉凡拍拍孫東良的肩膀開口:
“擺平戰(zhàn)滅陽,讓他請鐵木清過來做個主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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