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全場呆若木雞。
葉飛所為沖擊著他們眼球。
不管是禿頂商人還是陳惜墨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葉凡敢踹金文都。
這可是來神州訪問的負(fù)責(zé)人,也是金氏家族的大少爺,身份和地位都不是常人能想象。
這半個月的訪問日子,他也是被人眾星捧月,受到各方權(quán)貴吹捧,可謂高高在上。
可就是這樣一個豪門大少,在自己郵輪上,被葉凡毫不留情踹一腳,實(shí)在讓人難于接受。
太姥姥也是目瞪口呆。
她暗呼葉凡作死之余,也第一次感受到,金家庇護(hù)好像也不是所向無敵。
“金少!”
“文都!”
禿頂商人和陳惜墨他們忙跑過去,手忙腳亂把摔倒的金文都攙扶起來。
金文都臉色煞白,揉著肚子,顯然葉凡那一腳勢大力沉。
“給我弄死他們!”
此刻,長發(fā)青年緩過神來,捂著紅腫的臉吼叫一聲。
十幾名金氏保鏢齊齊怒吼,拿著武器就向葉凡壓過去。
江橫渡挪移腳步站了出來,擋開一把指向葉凡的長槍,隨后抓住長發(fā)青年往膝蓋上一撞。
“砰!”
長發(fā)青年腦袋受到重創(chuàng),一股鮮血立刻爆射出來。
隨即,江橫渡卡住失去戰(zhàn)斗力的長發(fā)青年,獨(dú)自橫檔著氣勢洶洶的金氏保鏢:
“誰他媽的敢上來,我弄死他。”
聲線冷漠、無情,卻帶著一股子威壓。
江橫渡還拿過一把散彈槍,頂在長發(fā)青年的腦袋上。
十幾名金氏保鏢下意識停滯動作。
長發(fā)青年很憋屈很震怒,可被槍口頂著腦袋卻不敢再叫囂。
陳惜墨攙扶著金文都喊道:“葉凡!你太放肆了,太不知好歹了。”
她真的生氣了,憤怒了。
這么費(fèi)心費(fèi)力施舍葉凡生路,葉凡竟然不感恩戴德,還敢動手打金文都,實(shí)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誰給葉凡的資格?誰給葉凡的勇氣?
“有種!有種!”
金文都也算是一個狠角色,緩過勁來的他沒有暴跳如雷,相反按捺住殺意揉揉肚子。
“我見過不少猖狂的人,但你這樣的狂徒還是第一次見?!?
“我告訴你,你不僅浪費(fèi)了惜墨給你的機(jī)會,你還讓我金文都無比生氣?!?
他倒了一杯紅酒壓壓驚:“今天,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你有什么殺手锏就擺出來,沒殺手锏就不要再嗶嗶。”
葉凡毫不客氣打擊對方:
“我一個月不知要踩多少個你這樣的廢物,不介意你把殺手锏全部砸出來一起踩?!?
無論金文都什么來頭,葉凡都要帶走太姥姥。
不趕盡殺絕,只怕父母將來還有危險。
金文都怒極而笑,豎起大拇指:“服,服,就喜歡你這種死到臨頭,卻還一條道走到黑的猖狂。”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葉凡的不可一世,讓金文都一伙很是生氣,陳惜墨更是毫不掩飾搖頭。
她俏臉有著失望,對葉凡的失望。
在她看來,葉凡背景和家世肯定比不上金文都的,之所以這樣不管不顧叫囂,不過是心里憋著一口氣。
毫無疑問,自己今天訂婚讓葉凡受到刺激了,所以失去理智死磕到底。
真是不成熟啊,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