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秘書?”魏偉明嘴唇都哆嗦了,雖然楚秘書不認識他也沒他的電話,但是他有楚秘書的電話啊。
身在官場,魏偉明清楚的知道,這些秘書向來不會私下聯(lián)系任何官場之人的,一旦聯(lián)系,那絕對是代表的他們的老板。
“難道是市委張書記要找自己?”魏偉明立刻變得又忐忑又激動起來。
“你們兩個出去?!蔽簜ッ骺刹桓乙贿吀芍?,一邊接楚秘書的電話,將兩個姑娘趕出去后,魏偉明才顫抖著接起了電話。
“楚秘書,您找我???”魏偉明帶著卑賤的語氣說道。
“你等一下,張書記找你?!背貢痪湓挘簜ッ鞔竽X一片空白,直接短路了。
還沒等他清醒過來,電話里傳來了那個電視里經(jīng)常聽到的熟悉聲音,可是這個聲音,卻讓魏偉明嚇得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因為,這個聲音,幾乎是在咆哮。
“你給我立刻滾到天芒山烈士公墓!”張新華說話,直接怪了電話。
魏偉明拿著電話,愣了好一會,隨后熬得一聲,穿上衣服就跑了出來。
車上,張新華將電話扔給楚秘書后,一句話不說,整個車里瞬間彌漫起緊張的氣息,壓抑的幾乎讓人窒息。
楚秘書如坐針氈,他還從未見過溫文爾雅的張書記如此發(fā)火過,連他都跟著心臟砰砰亂跳起來,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恨不得趕緊到了地方,下車呼吸一下空氣。
公墓里,蕭青山和林茂成還在細細回憶著他們的崢嶸歲月,冷峰和蕭晴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
林海不是軍人,對戰(zhàn)爭的事情興趣不大,就準備走到一邊,給父母打個電話,到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爺爺找到了呢。
可剛準備要走,卻被蕭青山叫住了。
“小海啊,你的猴兒酒呢?我差點忘了,快點拿出來,我要和你爺爺,還有張連長痛飲一番。”
“蕭老稍等,我去拿?!绷趾Pα诵?,他自然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憑空取酒。
走到一棵樹后,林海才拿出手機,提取出2葫蘆猴兒酒,連準備好的酒杯一起,給蕭老送了過去。
“才2瓶啊,真小氣。”蕭青山笑罵著說道。
“爺爺,讓你喝就不錯了,要不是今天見到林爺爺了,我一口都不讓你沾?!笔捛缭谝贿?,嘟著小嘴說道。
“哈哈,這丫頭……”蕭青山指著蕭晴,哈哈大笑起來。
“來,小冷,你也嘗嘗,小海這酒可真不錯?!笔捛嗌桨牙浞逡步辛诉^來。
冷峰也是好酒之人,干脆也坐了下來。
“嗯?”就在這時,林海忽然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了500多米外的那個路口處。
“好像有人來了?!绷趾i_口說道。
“哼,小冷,你過去看看,今天不管是誰,都別讓進來打擾我和連長指導(dǎo)員喝酒?!笔捛嗌綒夂咭宦?,冷冷說道。
冷峰剛把酒倒好還沒喝,見蕭青山吩咐,就準備站起身。
林海一見,趕忙將冷峰攔住。
“讓冷司令陪兩位爺爺和烈士爺爺吧,我過去把人攔住?!?
“冷司令你坐下,讓小海去吧?!绷置梢哺胶偷?,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孫子不簡單,攔個人絕對不成問題。
“也好,那就讓小海去?!笔捛嗌揭膊怀C情,三個人端起酒。
“老張啊,這杯酒我們敬你。”林茂成帶著哀傷的語氣,將猴兒酒灑在了地上,蕭青山和冷峰也將酒倒在了公墓前。
一下子,氣氛又變得哀傷起來。
林海輕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外邊走去。
走了大概300米遠的時候,終于和一個面色白凈,頗有威嚴的中年男子碰到了一起。
林海不知道男子的來意,但卻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職責,大馬金刀的往路口一站,雙手抱胸,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
“站住,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