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白晴轉(zhuǎn)過身來,挑眉說:“你的韓茵都到了,我再不來,看你怎么收場?!?
厲元朗不明所以,怔怔看向白晴。
白晴繼續(xù)說著,“媛媛來看演唱會,韓茵總得陪著,你也不能掃了孩子的興。你說,你們?nèi)齻€人一起去,外人怎么看?”
厲元朗頓時醒悟,光顧著分析案情,這么淺顯的問題都沒發(fā)現(xiàn),多虧白晴提醒。
“老婆,你想的真周到,怪我沒想這些?!?
“你應(yīng)該想?!卑浊缟埔馓嵝?,“在女人身上你吃過的虧還少么,如今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dá),我們每個人都會被無限放大,隱私根本藏不住?!?
“好啦,不說這些。韓茵她們母女到了沒有?”
厲元朗掏出手機看了看,只有韓茵登機前給他發(fā)過一條消息,算了算便說:“這會兒差不多到了,我打個電話問一問?!?
隨著手機接通,韓茵和媛媛正在趕往酒店的路上。
“你告訴她,我們見個面,一起吃頓飯,我有話說。”
白晴之所以讓厲元朗轉(zhuǎn)達(dá),是給足丈夫的尊重。
見面地點就在韓茵居住的酒店,厲元朗讓人備好車,夫妻二人乘車前往目的地。
路上,厲元朗收到寒露的電話,嗲聲嗲氣的告訴他,已經(jīng)為厲元朗解決了一個包廂,位置非常好。
聽她絮絮叨叨講述包廂來之不易,厲元朗厭惡的把手機拿離開耳邊,對著白晴搖頭苦笑。
白晴卻一把拿過來,放在嘴邊冷聲說:“我是白晴,你是寒露是吧,明晚演出結(jié)束后,我希望在包廂里看到你。”
都不等寒露回應(yīng),直接掛了手機。
單說寒露,聽完白晴這番話,都沒反應(yīng)過來,瞠目結(jié)舌,如泥塑木雕一般。
項嘉川過來,扒拉她一下,問道:“你發(fā)什么呆?”
寒露這才緩過神來,驚訝說:“剛才是三姐接的電話,她讓我演出結(jié)束去包廂?!?
項嘉川頓時欣喜,眉飛色舞的說:“三姐這是要見你,寒露,能夠結(jié)識三姐,我們在圈里就沒人敢惹了?!?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焙蹲猿龅酪詠?,見識太多娛樂圈的黑幕了。
歸根結(jié)底,誰的靠山大誰就會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別看她經(jīng)常參加這樣那樣的飯局,接觸的有企業(yè)家也有官員。但也只是泛泛之交,根本達(dá)不到深入交往。
除非突破底線,和對方發(fā)生點什么。
即便發(fā)生了,有不少穿上褲子不認(rèn)賬的主兒。
這種事情在娛樂圈屢見不鮮。
要不然,項嘉川和她為什么攀附厲元朗。
說實話,一個省委副書記還真入不了她的法眼。
縣官不如現(xiàn)管,他的一畝三分地在泯中,不在京城娛樂圈。
況且,有些事官員不便出手?jǐn)[平,像白晴這種紅二代,尤其還是貼了金的紅二代,誰不給面子。
一想起明晚就能見到白晴尊榮,寒露無比興奮,瞬間感覺神清氣爽,腰板不由自主的挺直起來。
十二歲的媛媛,已經(jīng)出落成漂亮模樣。
她完全繼承厲元朗和韓茵的優(yōu)點,十足的美人胚子。
“媛媛,快叫爸爸。”韓茵在身后一個勁的攛掇。
“爸爸……”畢竟生疏,媛媛發(fā)出極微弱的聲音,厲元朗快步過來,激動的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媛媛身體僵硬,完全被動的享受厲元朗的思念之情。
好半天,他才放開媛媛。
“你好?!表n茵向白晴禮貌的打聲招呼。
白晴同樣以“你好”回應(yīng)。
韓茵碰了碰媛媛的肩頭,提示說:“向白阿姨問好?!?
然而,媛媛根本沒理這茬,打量白晴幾眼后,忽然冒出來一句讓大家全都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