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王姐一下子就傻了。
這時,廉朋一把將手機(jī)奪了過來,然后掛掉了。
“這個小周在哪,帶我們過去,快!”
“好的,好的?!蓖踅泓c頭如啄米,心里把小周罵死了。
小周正在出租屋躺著,門砰的被踹開了。
“草泥馬,誰??!”小周一下子跳了起來,可當(dāng)看到廉朋時,一下子腿肚子都軟了。
“廉,廉總……”小周經(jīng)常在蓬萊活動,自然認(rèn)識廉朋,不知道這種大人物怎么找上自己了,一下子有些發(fā)蒙。
廉朋二話不說,沖過去抓住小周的頭發(fā),直接撞在了墻上。
“人呢?”廉朋的語氣冰冷,讓小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什么人?”小周的鮮血順著頭就流了下來,可是他一點都不敢反抗,心中反而驚恐異常。
可當(dāng)他看到門口的王姐時,表情一怔,隨后猛地驚醒過來。
“日他媽,那個農(nóng)村婦女真的認(rèn)識廉朋?”小周一下子嚇傻了。
“廉朋,我不知道她認(rèn)識您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绷蟮暮堇保墒窃缬卸劦?,一時間,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少他么廢話,問你人呢!”廉朋一腳將他踹在地上,兇狠的說道。
“賣,賣了?!毙≈車樀檬憾伎斐鰜砹?,哆哆嗦嗦的說道。
“賣到哪了,帶我們?nèi)フ?!?
小周一聽,嘴頓時咧了起來。
“草泥馬,沒聽見是不是!”廉朋上去又是一腳,踹在小周臉上。
“不是不是,廉總,不是我不帶你們?nèi)?,問題是買他那個老漢,是外地的啊?!?
“外地的?”林海眾人紛紛皺起了眉頭。
真是一波三折啊,沒想到連夜趕到楚州,孫桂枝又被倒手了。
“外地哪里的?”
“我只知道,他在南郊一處工地打工。”小周趕忙說道。
眾人又把小周塞到車上,急速的朝工地趕去。
可惜,到了工地,聽工頭說,那個老漢昨天晚上就算完賬,回老家了。
而他的老家,工頭只知道在春城市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連名字都說不上來。
這一下子,眾人都傻了。
春城市,在華夏的最南邊,離楚州一千多公里,想開車趕過去,根本來不及了。
“草!”廉朋氣的回過頭,朝著小周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好半天后,廉朋才一臉愧疚的走到林海的面前。
“林先生,都怪我,你們來蓬萊游玩,我卻沒有……”
“跟你無關(guān)?!绷趾R粩[手,阻止了廉朋繼續(xù)說下去。
“是啊,廉先生,已經(jīng)很感謝你招待我們了,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千萬別自責(zé)?!彼吻垡娏笠荒槦o地自容的樣子,也趕忙出寬慰道。
廉朋對他們一家的接待,非常的熱情周到,這事絕對賴不到人家頭上。
“唉!”廉朋一聲嘆息,顯然內(nèi)心還是十分的愧疚。
“小海,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绷治洮F(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慌了手腳。
林海目光灼灼,深吸一口氣,隨后緩緩開口。
“去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