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琛問:“無緣無故,你為什么要在公開場合放姜小姐的黑料?”
“你所謂的黑料,該不會是編造出來的吧?”
“畢竟你們搞技術的,做幾段假視頻,p幾張假圖片,就像過家家那么簡單?!?
周安雅怒不可遏地瞪向姜印,“我沒有編,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這賤人不但是個鄉(xiāng)下窮鬼,求學期間還打架斗毆,無惡不作,是當?shù)爻隽嗣男√谩!?
傅裴琛:“據(jù)我所知,姜小姐去年以滿分狀元的身份被a大錄取,而且與你還是同校。”
周安雅怒氣更甚,“誰知道她的成績是真是假?畢竟長了一張妖孽的臉,說不定利用美色勾引導師,做了最最下賤的學術妲己?!?
白宴辰喝斥一聲:“周安雅,你夠了!”
他從來不喜歡參與女人的斗爭,卻為了姜印接連破例。
這聲斥責,如同打破魔咒的靈藥,將周安雅越飄越遠的理智拉回到原位。
她狠狠打了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沖動之下似乎闖了彌天大禍。
“七,七爺,我,我只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才會口不擇地說了些不過腦子的話?!?
冷靜下來,周安雅才想到這里是什么場合。
登船的客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是社會名流。
就算她想踩死姜印,也不應該是這個時候。
她剛剛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在沖動之下說出那種愚蠢的話?她一定是瘋了吧?
姜印饒有興味地挑高眉梢,不愧是命格特殊的男人,白宴辰竟在無形中破了她的小法術。
老東西強行為她綁定婚姻,該不會挑了個克星來收拾她吧?
為了扭轉窘迫的局面,能屈能伸的周安雅決定利用眼淚作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