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的瞳孔壓著,像是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幽深之下,絕對是一片驚濤駭浪。
而這風暴現在已經開始涌上來,薄擎的臉上已經有了不悅:“我還是勸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他剛剛的威脅,不是說說而已。
他真的有可能會讓薄斯年再也說不出話來。
薄斯年也知道,所以那些惡心惡毒的話,已經滾在了他的喉嚨里,他也不敢說出來。
薄斯年看向沈鳶,那眼睛帶著紅色,表情十分激動,伸出手就想要去碰沈鳶的臉,也不顧自己現在一臉紅酒是多么狼狽。
“你這張臉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還有別的樣子!”他的表情甚至都是扭曲的,
他想要去擦沈鳶臉上的妝容,但是還沒碰到沈鳶,那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
薄擎的手扣著薄斯年的手腕,手腕上鑲鉆的手表在燈光下都閃爍著冰冷的光。
薄斯年想要掙脫,卻發(fā)現薄擎的力道簡直大的驚人。
他用了全部的力氣,可薄擎像是根本沒用力一樣,他只覺得手腕生疼,薄擎仿佛要捏碎他的手腕。
男人睥睨著他,他陰翳冷戾的眼眸微瞇著,表情和之前一樣平淡,和薄斯年的瘋狂完全形成對比。
他和薄斯年之間的差距,一下子就顯現出來。
男人已經沒了耐心,聲音如同深海的波紋一層層蕩開,如一記寒冰刺進人的心里。
“薄斯年,要發(fā)瘋換個地方,薄滄海是不是沒跟你講過這個宴會的重要性,別怪我沒提醒你,夏家,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