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掛?”薄擎看到還沒掛斷的電話。
沈鳶聽到聲音反應(yīng)過來:“馬上就掛,晚安!”
掛了電話,沈鳶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怎么能被薄擎的一個笑就給迷得五迷三道的,更何況薄擎這還是在電話里笑,都沒在她面前。
把筆記都整理好,薄擎說的那些,她又看了看,鞏固了一下,然后又去找了找案例,一直到了凌晨兩點多,沈鳶才重新拿起手機,然后就看到未接來電里,居然有時歡的號碼。
時歡找她做什么?
不過沈鳶沒有撥回去,也沒有給時歡發(fā)消息詢問。
沈鳶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
時歡這次出了更多的錢,安排更多的人去查那天晚上的事,終于在第二天上午有了半點消息。
據(jù)說薄斯年好像知道這件事情,當時還有其他人在,但是那些人不管多少人都不敢開口,所以想知道的話,薄斯年嘴巴里可能更好撬出來。
時歡拿到了薄斯年的號碼,直接給薄斯年打了電話。
薄斯年現(xiàn)在還在床上呢,床很大,床上除了薄斯年以外,還躺了兩個女人,那邊沙發(fā)上還有一個。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昨晚他們玩的瘋狂,薄斯年甚是滿足,所以這都日上三竿,都過了上班時間了,薄斯年還沒醒來。
薄斯年的電話一直響,他眉頭動了動,到底是誰這么煩。
一個女人拿起了薄斯年的手機:“小薄總,你的電話。”
薄斯年看了看號碼,沒有備注,但還是接了起來:“誰?。俊?
“你是薄斯年?我是時歡?!?
“時歡?沒聽說過?!北∷鼓戡F(xiàn)在還沒徹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