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你在哪,你房間里怎么有......”
時歡的話還沒說完,這頭的薄擎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他放下手機,就朝著沈鳶那邊走過去,給沈鳶拿了一瓶水擰開,遞到沈鳶的手里。
還給沈鳶拍了拍背,能讓她吐的舒服一點。
沈鳶吐了好一會,然后漱了漱口,薄擎遞上去一張紙巾:“還難受嗎?”
沈鳶擦了擦嘴,搖了搖頭,想重新縮回被子里,卻被薄擎給拉住。
剛剛吐的急,沈鳶的衣服上都沾上了一些,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睡覺。
沈鳶的身體他什么地方?jīng)]見過,沒摸過,薄擎也不是臉皮薄的人,他甚至面不改色的,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直接放在沈鳶的衣服上,把沈鳶的扣子解開,衣服給她脫了下來。
薄擎剛把她的臟衣服扔在一旁,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大概是不舒服,沈鳶直接把自己的內(nèi)衣也解開,雪白的小白兔就這樣蹦出來。
她的身材很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差。
他的眸子瞬間暗下去,瞳孔深處的火苗已經(jīng)暗藏不住。
如果他今天沒有跟著沈鳶,沒跟著沈鳶去會所,那沈鳶是不是就被那個男人帶走了,看到這一幕的,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
就在薄擎思索的時候,沈鳶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褲子上。
在薄擎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薄擎想要給沈鳶穿上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沈鳶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