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沈鳶才收到回復。
如同男人一如既往的風格,只有一個簡單的“嗯”字。
在這之后幾天,沈鳶和薄擎沒有任何聯(lián)系,不管是沈鳶的身份,還是夏尾的身份。
隨著離她和薄斯年的婚禮日期越來越近,沈鳶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要跑路了。
她其實很舍不得自己這個品牌,她要是離開,鳶尾可能就完了。
她要是想保護鳶尾,就必須得找一個比薄滄海更強的人來替她護著,這樣薄滄海才不敢動。
思來想去,這個人選,唯有薄擎比較合適。
可薄擎那樣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會同意。
她得想個辦法,找個機會套路套路薄擎,威逼利誘,總能有辦法。
那個男人很好哄,這應該不難。
沈鳶的目的地已經(jīng)選好了,是在南美那邊,離這里比較遠,自己先待個一年半載再悄悄回來。
沈鳶已經(jīng)開始訂票,還有聯(lián)系酒店房間之類的。
可她還是低估了薄滄海的勢力,沈鳶訂票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薄滄海的耳朵里。
薄滄海馬上要接受一個媒體的采訪,現(xiàn)在正在休息室里準備著。
他的手下走過來:“薄總,這是沈小姐的航班信息,地點很遠,而且就在婚禮的前一天,她這是要跑路啊,要不要我們悄悄把她的航班取消,或者找人盯著她?”
薄滄海冷冷一笑:“小把戲而已。”
這種自作聰明的手段,以為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