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鳶和他同樣慘,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點。
然而薄斯年說了什么,沈鳶都沒聽進去,她的目光,落在吃飯的薄擎身上。
沈鳶現(xiàn)在看到薄擎,就身子都在發(fā)軟,腿都在打顫顫。
昨天薄擎化身衣冠禽獸,在她耳邊說了不少那樣的話,特別是時刻都在提醒她,薄斯年才是她的未婚夫,他們倆就這樣是名不正不順,是叫偷......
還說什么,說不定現(xiàn)在薄斯年就在外面看著,還問她,如果薄斯年發(fā)現(xiàn)了她打算怎么辦?
明知道他是故意說這些,可沈鳶當(dāng)時真的身子都繃緊,承受著他的用力。
現(xiàn)在,沈鳶都還記得耳旁粗重的呼吸。
可這時,薄斯年也在這里,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昨天薄擎說的都成真了一樣。
“和你說話呢,你看小叔干什么!”薄斯年不爽的說道。
沈鳶這才收回視線,猜不透薄擎的心思,那就不猜了。
“不是小叔打電話叫我來的嗎?”
薄斯年完全沒覺得沈鳶和那個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甚至都不往那方面想。
“小叔,你把沈鳶叫過來干什么?”
薄擎抬起眸子,薄斯年瞬間不敢那么理直氣壯了。
“小叔,我是讓你把你的女伴叫過來,就前段時間我去你家里看到的那個,她昨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薄斯年覺得,薄擎昨晚就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
在旁邊悄悄紅了耳根的當(dāng)事人沈鳶:“......”
不管是上次薄斯年去家里看到的,還是昨晚和薄擎在一起的,那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