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蔣慧淑理了理頭發(fā),“我正在美容院做美容,做了一半,就急匆匆趕回來?!?
陸藝丹笑嘻嘻的湊到陸德超身邊,伸手去挽他的手臂,撒嬌說:“大伯,這么著急找我和我爸媽過來,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我們嗎?”
她微微昂頭看著陸德超,臉上滿是笑意,一臉的孺慕愛嬌。
陸德超用力甩開她的手,鐵青著臉色喝斥:“你怎么有臉喊我大伯?
怎么有臉對我笑?
還好消息?
我沒有好消息,只有壞消息!”
陸藝丹被他甩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一臉驚愕的看他:“大伯,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應該我問你,你怎么了?”陸德超憤怒的指著她的鼻子,“你是狼心狗肺嗎?
你們一家,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對你們一家還不夠好嗎?
你怎么敢在外面說那么難聽的話,敗壞我的名聲?
你的心是怎么長的?
怎么那么惡毒!”
陸藝丹懵了,心臟狂跳,臉色煞白:“大、大伯,您、您說什么?
我、我怎么聽不懂呢?”
“你還裝!”陸德超恨恨說,“我做大伯的,要不是有確鑿的證據(jù),難道我會污蔑你嗎?
陸藝丹,你說說你,你身上的衣服,腳下的鞋子,哪一件不是花我的錢買的?
就是你的學校,也是我花了一大筆錢,才把你給塞進去!
我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做了什么?
你在學校里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敗壞我的名聲!
你怎么能這么做?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陸德遠一頭霧水:“丹丹,你在學校說什么了?
把你大伯氣成這樣?!?
“我、我沒有……”陸藝丹驚慌失措的搖頭,“我什么都沒說!”
“你還狡辯!”陸德遠憤怒的擺手,“好了!
你們什么都不用說了,全都給我滾,滾的遠遠的!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收房子了。
你們從我的房子里滾出去,愛去哪兒去哪兒。
以后,你們別想我再給你們花一分錢!”
原本還不當一回事,搔首弄姿的蔣慧淑動作一僵,難以置信的朝陸德超看過去:“大哥,你、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們給我滾,滾的離我遠遠的!”陸德超怒吼,“她一個小丫頭,懂什么?
肯定你們在背后亂嚼舌根,被她給學了。
臟心爛肺的東西!
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們好,明明只是做哥哥的,卻像是爹媽一樣拉扯你們,你們卻這樣回報我!
我一片好心,就該去喂狗,也不該用在你們身上!”
陸德遠被罵懵了:“大哥,丹丹在學校說什么了,你這么生氣?”
陸德超憤怒的指住陸藝丹的鼻子:“你讓她自己說,她在學校說什么了?”
陸藝丹臉色慘白,拼命搖頭:“我什么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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