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你說了不算,”江寧月問楚遐,“你說,他是不是瞧不起你?
剛剛,當(dāng)著你的面,他就貶低你了,覺得,你不如楚聘婷在楚家的地位高?”
“我沒有貶低少爺,我說的,都是事實!”他受楚二太爺影響,一直覺得,楚聘婷才是楚家正統(tǒng)。
“我還挺想聽事實的,”江寧月哼笑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來!
你告訴我,楚聘婷是不是私生女?”
林岸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
過了幾秒鐘,他才說:“這是我們楚家的家事,與你無關(guān)!”
“裝什么???”江寧月嗤笑,“既然你沒臉說,那我來告訴你。
是!
楚聘婷是私生女!
那么,我再請問你,一個是連親生父親都厭惡至極的私生女。
另一個,是走過正經(jīng)的收養(yǎng)程序,還上了楚家族譜的養(yǎng)子。
哪個更高貴?”
林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厲聲說:“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只有大小姐生的孩子,才能傳承楚家血脈的事實!”
江寧月冷嗤:“她那種骯臟的血脈,傳不傳的,有意義嗎?”
“你住口!”林岸大怒,用噴火的目光瞪著江寧月,恨不得將她生吃了一般,“不許你侮辱楚家!”
“你錯了,我沒有侮辱楚家,”江寧月唇角勾著淡淡嘲諷的弧度,“我說的,依然是事實。
林蔓難道不是一個明知道楚家家主有未婚妻,還使手段爬床的第三者?
楚聘婷難道不是一個卑鄙無恥,張口就要扒光別人衣服的私生女?
你倒是告訴我,這兩條,我哪一條說錯了?”
林岸被質(zhì)問的啞口無。
這些都是楚家的私密事。
有楚二太爺?shù)姆饪诹?,很少有人知道,?dāng)年林蔓是怎么生下楚聘婷的。
但他這個老爺子的身邊人知道。
正因為清楚內(nèi)情,他才知道,江寧月說的都是真的。
他無法辯駁。
他惱羞成怒,猛地扭頭瞪向楚遐,憤怒的質(zhì)問:“你就這么看著她,玷污楚家嗎?”
楚遐平靜的反問他:“她怎么玷污楚家了?
她哪句話說錯了嗎?”
林岸啞口無,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行了!”江寧月嗤笑了一聲,“別在這里給楚家抹黑了,越抹越黑!
趕緊陪你的手下們,去撈我的平安扣吧!
你的手下們都在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的執(zhí)行懲罰,你在這里曝光楚家的丑聞,合適嗎?”
林岸:“……”
誰曝光楚家的丑聞了?!
是他曝光的嗎?
他氣的幾乎要一口血噴出來,真想和江寧月拼了。
可是,一來,江寧月?lián)u了人過來,目前來說,江寧月那邊,比他帶來的人更多。
很有可能,打不過!
再來,楚遐雖然也帶了不少人過來,但看起來,楚遐似乎是站在江寧月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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