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徐,”林母自我介紹說:“我姓徐,是林喬木的母親,你喊我徐阿姨就好?!?
“林喬木?”溫玄陽皺眉,“我不記得我有一位叫林喬木的朋友,您不是說,您是余淼淼的長輩嗎?”
“我兒子是余淼淼的前男友,余淼淼叫了我很長時間的阿姨,我應該能算是余淼淼的長輩吧?”林母絲毫沒覺得這樣自我介紹有什么不對。
“您是淼淼前男友的母親?”溫玄陽有些懵,“請問您找我……”
“我找你自然是有正事,”林母指了指沙發(fā),“溫少不請我坐下喝杯茶嗎?”
“……”溫玄陽的表情有些……一難盡。
相親對象的前男友的母親自稱是相親對象的長輩,不請自來,還要求坐下喝杯茶!
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按下內線。
很快,秘書送了兩杯茶進來。
溫玄陽看了看時間,“我五分鐘后有個會,林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如果是余淼淼的長輩,勢必是要客氣幾分的,可既然是余淼淼前男友的母親,就沒什么客氣的必要了。
“我特意來找溫少,是為了溫少好,”林母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溫少連我兒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可見還不知道自己被余淼淼給騙了?!?
“哦?”溫玄陽挑眉,“不知道林太太這話從何說起?”
林母放下茶杯,腰背挺直,撩了撩頭發(fā),故作矜持:“溫少應該還不知道,我兒子為什么會和余淼淼分手吧?”
“我好像知道……”溫玄陽看著她這副做派,心里暗暗懷疑這女人有病,他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幾步,“聽說,淼淼車禍后落下的腿傷,每逢陰天下雨,因為腿痛,淼淼走路時右腿會跛,您覺得這是殘疾,因此反對您兒子和淼淼在一起,逼您兒子和淼淼分了手。”
聽了溫玄陽的話,林母的神色十分詫異:“你知道我兒子為什么和余淼淼分手,你還和余淼淼談戀愛?你真的在和余淼淼談戀愛嗎?是不是賈源弄錯了?你們只是普通朋友?或者,你們家和余家是親戚?”
“我不知道賈源是誰,”溫玄陽說:“但我的確和淼淼在談戀愛沒錯?!?
昨晚,他送余淼淼回去時,氣氛很好,聊的很開心,彼此也加了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他雖然沒什么經驗,但這應該就是雙方默認以后繼續(xù)交往的意思。
相親認識的,決定繼續(xù)交往,以后應該就算是戀愛關系了。
“為什么?”林母驚叫出聲:“余淼淼的腿傷的很嚴重!她現(xiàn)在還年輕,陰天下雨走路就跛,老了說不定直接坐在輪椅上,連路都不會走了,你條件那么好,為什么要和一個殘廢談朋友?”
聽林母說到這兒,溫玄陽總算知道林母為何而來了。
他覺得,他的直覺沒錯,這個女人就是精神有問題。
他和對方素不相識,對方竟然特意跑到這里來拆他和余淼淼的姻緣。
真是病的不輕!
他不想和一個有病的人一般見識,心平氣和說:“第一,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我不是,所以沒資格要求淼淼是,您覺得淼淼腿上有傷就是殘疾,我卻覺得無傷大雅。
第二,淼淼腿上的傷已經找到了醫(yī)生為她治療,不日就會痊愈,多謝林太太的關心,我還有會,就不留林太太了?!?
“什么?余淼淼找到醫(yī)生治腿了?”林母的聲音猛地拔高。
溫玄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按了下鈴,他的助理迅速趕過來,把林母“請”了出去。
溫玄陽的助理看出溫玄陽對林母的排斥厭惡,對林母十分不客氣。
林母落了個沒臉,可忌憚溫家的權勢,沒敢說什么,灰溜溜的離開了溫氏大廈。
她找了家咖啡店坐下,心煩意亂。
余淼淼找到治她腿傷的醫(y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