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說著,舉起一杯酒,“不然還是先喝酒吧,有什么咱們等會再說。”
冷御宸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大抵也是知道的。
誠然,他走不出去的原因很簡單,政策問題。
他在濱江幾乎是橫著走的,可若是出去了,那就未必能這么好。
這些年他也想過發(fā)展出去,名下的幾家大型超市也想過往外拓展,但地方政策阻攔,他也是束手無策。
之前冷玉祁答應(yīng)過自己,只要自己幫他,那他就會幫自己在濱江立足。
所以當冷玉祁要求自己針對江寧的時候,他雖不明白為什么和個女人斗氣,卻也還是照做。
新區(qū)那塊地皮對他并沒有什么作用,只不過是買塊地皮,也算不了什么大事罷了。
冷御宸看著他不想說下去的模樣,眼簾微垂,似乎是在思考接下來怎么做。
舉杯又喝了兩杯白酒下肚,胃里便更加的不舒服了起來。
年輕的時候為了重新振作起冷氏集團,他參加了不少酒局,胃也基本上被他喝壞了。
現(xiàn)在喝白酒自然是難受的。
只是要勸說周生,這酒不喝卻是不行的。
又是幾杯下肚,周生發(fā)現(xiàn)旁邊的李凱沒動,便也開始勸酒。
“他不過是個司機,我等會還要靠他回家呢,這杯酒我喝吧?!崩溆分苯幽眠^酒杯,一飲而盡。
見狀,周生笑了起來,“不虧是冷總,就是豪爽?!?
旁邊的李凱本是想喝了那杯酒的,瞧見冷御宸這樣,瞬間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