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向京城的熟人打聽打聽,江干戈是怎么變成殘廢的?!标惡普f完這話,走出別墅。
今晚來何家,就是瞧瞧何家人恨他又奈何不了他,是什么樣子。
江干戈。
這名字意味著什么,何祥生何祥輝很清楚。
何祥輝詫異。
陳浩離開。
何祥輝冷哼,認為陳浩虛張聲勢,繼續(xù)撥號時手機響了。
“您有什么指示?”
“祥輝啊,去給陳浩賠罪吧,盡可能求得他的原諒,不然......你們何家兇多吉少?!?
“什么?!”
何祥輝么懵了。
打來電話這位,是寧西no1,名義上與馮義平級,實則在馮義之上。
“三年前,江干戈差點死在陳浩手里,這意味著什么,你自己想吧,鑒于你們何家目前處境,我建議你先放下工作,專心解決與陳浩的矛盾?!?
“這......”
何祥輝剛開口,電話已掛斷。
“怎么了?”
何祥生強忍悲痛問何祥輝。
“呂啟明說......”
何祥輝如實講述。
何祥生難以接受,又拿起座機電話,給遠在南島療養(yǎng)的老爺子打電話。
............…
清晨。
一排黑色奔馳大g停在西京第一羈押所大門外。
兩扇鐵門緩慢開啟。
劉猛和一幫手下站在門內(nèi)。
大門完全敞開,以劉猛為首一群人走出來。
陳浩笑著下車,問劉猛“在羈押所待一宿,感覺怎么樣?”
“你難道忘了,當(dāng)年我是豐川羈押所的??汀!眲⒚托θ轁M面,又道:“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是你來接我,我一定多待幾天。”
陳浩樂了。
其實他本打算讓猛子在里面多待幾天。
多待一天,殺何家一人。
奈何昨夜幾個老頭子打來電話求他。
這場風(fēng)波,以何雄飛的死畫上句號。
“這是你們的槍?!?
省廳來人將一個金屬手提箱遞向劉猛。
劉猛的心腹小弟鐵手,上前接過手提箱,就在羈押所門前分發(fā)槍支。
“拿到槍,都仔細檢查是否損壞,是否缺少子彈,壞了啥,缺了啥,讓他們賠償!”鐵手嚷嚷。
來送槍的三人尷尬又無奈。
劉猛回國前,陳浩就為劉猛這些手下辦好持槍證件。
他們是合法持槍,遭遇襲擊可開槍自衛(wèi)。
二十多人確定槍沒問題。
陳浩劉猛同乘一輛車。
車隊趕往機場。
距羈押所大門三十多米路邊,停著一輛不太顯眼的桑塔納轎車,何祥生何祥輝哥倆盯著遠去的車隊。
何祥生咬牙切齒,恨到極點。
“大哥,為了保全整個何家,我們必須忍,千萬不能再亂來?!焙蜗檩x勸慰何祥生。
“熊飛就白死了嗎?”
何祥生握緊的拳頭顫抖,青筋暴起。
何祥輝道:“惡人自有天收?!?
陳浩與何家誰更惡?
桑塔納副駕駛位,為何家充當(dāng)白手套的威哥陷入沉思。